深,难以看出任何的神色来。
见状,薛忱也很是自觉地闭上了嘴。
待盛言淮上车之后,他立刻关上车门,绕到前面去开车了。
车辆缓缓行驶起来。
“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倏然,一直不说话的盛言淮轻微开了腔。
若不是车内安静一片,那极轻的声音,恐怕薛忱还以听见。
闻言,正在开车的薛忱透过后视镜往后一瞥,凝神肃穆点点头。
“嗯,已经安排妥当了!”
盛言淮低头垂眸,睇着腿上睡得安稳的狼崽,眸色微顿,随即抬起眸子,面色淡然。
“上一次,他又去了哪里?”
闻言,薛忱面色微变,思忖片刻后,迟疑开了口。
“……还是回了那个地方。”
盛言淮苍白如纸,芝兰玉树的面容鲜少露出冷冽的阴沉。
“下一次告诉他,若他再私自出去,那谁也别想安好。”
薛忱听得心头一震,感受到他颓然,似已经安排好一切的气息,不由得心里一揪。
“主子,您,是要故意留下小白的咬痕,给他一个警告?”
这话,车座里久久没有传来回应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