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理猛地瞪大了双眼。
在同一瞬间,南言蹊倾身上前,低头,吻了一下陶理的唇。
非常轻非常浅的一个吻,却让陶理完全傻住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脑袋内一片空白,觉得自己像是飘在云里,非常的不真实。
在南言蹊那张属于他的脸往后退开时,他才似突然回过神来,当即伸出颤抖着的纤细的双臂,勾住了她脖子的同时,踮起脚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没有只亲一下了。
陶理的力道非常重,带着着急和迫切。
因为是第一次接吻,所以动作很生涩,毫无章法,直到他快要把他自己也快要把南言蹊给憋死时,他才喘着粗气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唇,趴在她的肩头心满意足的大口呼吸着,心跳快速的仿佛随时都要晕厥过去。
南言蹊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这具属于男性的身体,温度在不断上升不说,还该死的起了反应。
再加上此时陶理呼出的气息极重,就在她的耳边,烫的她的耳朵红得滴血,整个人都在发红,僵硬无比,像只煮熟的红虾。
她用了好长时间才恢复平静,往日冷冷淡淡的声音,此时却柔中带着些许沙哑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陶理的呼吸也逐渐稳定了,他抬头看她,那双杏眼跟醉了一样湿润,“我们这算不算把初吻给了自己?”
南言蹊拧了拧眉,显然不赞同这种说法,“我刚才很清醒,知道和我接吻的是你!”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陶理立马笑了,他开心道:“我也是!”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问?”
“我是把你当做你吻的,可我哪里知道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自己啊?不问个清楚,我实在不放心。”
南言蹊不禁哑然失笑。
过了会儿,陶理又问:“和我接吻是什么感觉?”
问这话时,他的眼里带着难以消化的欣喜和期待,也有忐忑不安的抓狂。
南言蹊故意反问道:“要我说实话吗?”
陶理抽了抽嘴角,笑容凝固,脸色立马拉了下来,“南言蹊,你什么意思?你要敢说不喜欢,我、我就……”
南言蹊问:“你就什么?”
陶理恶狠狠地威胁道:“我就见你一次吻你一次!”
南言蹊直接笑出声来。
这个傻瓜!
这天,安城一中有不少学生都看到南学霸和陶校霸十指相扣,大摇大摆地在学校里走着。
将“恩爱”两个字,秀了个彻底。
这两个人,一个笑的像个大傻子,另一个笑的像个……二傻子。
周六下午放学后,南言蹊收拾好东西后,背着书包,和等在1班教室门口的陶理一起往外走。
陶岳松说了,让她以后每周放假,没有特殊情况必须回家。
学校大门口的停车处,周司机已经到了,看到两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南言蹊问:“怎么了?”
周司机没说话,只看了眼停在几米开外的奔驰车。
南言蹊走过去,打开车门,这才发现,车后座里坐着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陶岳松。
看到“大儿子”,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公司里正好没什么事了,我闲着也是闲着,就过来接你回家。”
说着,他看向站在南言蹊身后的陶理,“这位就是南同学吧,上车吧,正好去我家吃个便饭。”
闻言,南言蹊和陶理相互对视了一眼。
陶理是一万个不愿意去的,他压根就不想看到赵眉那个女人和陶照那个小屁孩。
转念一想,不管他和南言蹊能不能换回来,他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