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在了?”周月清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在就是在,不在就是不在,什么叫算是不在了?
“就是跟狐狸精跑了,所以他活着我当他死了。”江书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周月清蹙了蹙眉,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她可以确定,这个年轻的男生就是当初那个男孩,他没被烧死?
“宋书阳?”她试探的喊出这个埋藏在心底的名字。
江书阳环顾四周,轻笑两声:“宋夫人,我是江书阳,你叫错了?”
周月清淡淡一笑:“不好意思,口误叫错了。”
江书阳突然收起笑容,站起身,俯身看着,在她耳畔说道:“宋书阳是我以前的名字,你也不需要试探我,我没死,我回来了,害怕吗?”
周月清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声音颤抖,指着他道:“真的是你?”
“不然呢?你以为一切都是巧合吗?周月清你抢走我母亲的人生,加注在我们母子身上的痛苦啊,我要你们母女加倍偿还。”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
周月清很快镇定下来,站起身面目狰狞:“七年前你们母子就斗不过我,我能弄死你们一次,就能弄死你们第二次,让你们娘俩去阴曹地府做母子。”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江书阳丢下一句,扬长而去。
周岳清跌坐在椅子上,秋高气爽,她却手脚冰凉。
她不担心江书阳的反击,一个大学生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当年的事他也没证据。
现在她担心的事如果宋博涛知道这个儿子还活着,一定会想方设法将人接回去,到时候就彻底没有她们娘俩的容身之地,多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也会烟消云散。
为了不让外面的女人怀上孩子,她偷偷在宋博涛喝的中药里下抑制药物,无论他找多少个女人,都不能让那些女人怀孕。
就算宋博涛把侄子接到家里来,她也没害怕过,那宋兴宏就是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空霸占个位置有什么用。
只要她逮到机会,就可以将这野小子踢出局,让自己的女儿上位。
可她千算万算没想到宋书阳还活着,而且还回来报仇,十九岁的大小伙子可比十二岁的小男孩难对付多了。
周月清开始害怕,多年来的努力隐忍难道是要给别人做嫁衣吗在?她一定不能容许这种情况发生。
在操场上枯坐了半天,直到天色微微发暗,操场上跑步的人多了起来,在保镖的提醒下她才回过神。
不能坐以待毙,她不可以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