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立仁医院VIP病房。
值班医生替病床上的男人做完检查,嘱咐了护士和家属几句才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何天贤和陪护的何夫人。
何夫人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暗暗垂泪,把人打成这样,这么久了还没醒,太没有人性了。那老何也真不是东西,亲生儿子被打,面也不露。
突然病床上的人动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翻身坐起来。
“哎呀儿子诈尸了诈尸了。”何夫人吓得大声尖叫
“妈,你鬼叫什么?我压根就没事。”何天贤满不在乎的做起来。
拿起床头的一把香蕉,囫囵剥开,三两口吃完一根。
“妈,怎么只有香蕉,牛排、刺身去买点回来啊?”何天贤躺了一天,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
何夫人看着儿子,还未从惊讶中回过神。
指着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儿,儿子,你是装的?”
何天贤冷哼一声,将香蕉皮随手丢在一边。
愤愤的说道:“我才知道,之前输了两个几个亿,是陶小羽那个贱货找人下套害我。”
“什么?”何夫人一听立刻炸开了锅。
因为这些钱,何家元气大伤,他们母子也被从何家赶了出来,住在一个破房子里,每月拿一两万的生活费。自己也被逼着离了婚,儿子也被公司开除。
他们母子生活一落千丈,竟然全拜陶小羽那小婊子所赐。
“你怎么知道的?”何夫人还是不敢相信。
那个陶小羽平时柔柔弱弱,逆来顺受,怎么有那么大胆?
何天贤摆摆手,他能知道,自然有人告诉他。
就说那个贱人又是买房买车,还开店,这些加起来起码一千多万,她哪来的钱,原来是坑的自己的,何天贤知道真相气得牙痒痒。
他故意去店里找麻烦,就是寻找机会把钱拿回来。
“哎呀儿子,我说当初那贱人非要离婚,原来是拿到钱了,我们一定要把钱拿回来啊。”何夫人一想到那么多钱,心在滴血。
“知道,这次我一定要那贱人知道我的厉害。”何天贤一脸得意。
他就故意装病,让那个贱人着急,让男人野男人蹲大狱。
何夫人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儿子,不行你跟她复婚,这样钱都是我们的。”
她有自己的算计,只要陶小羽重新做回她的儿媳妇,就能想以前一样拿捏住她,让她把钱交出来,乖乖的伺候自己。
这样他们母子的生活又能回到从前。
“妈,那贱人不会同意的。”何天贤不耐烦的说道,“这是你就别管了,我有分寸。”
两人的对话被门外的一个手机摄像头清清楚楚的录了下来。
……
闪烁的灯光迷离的音乐里狂乱舞动的人群,吧台这边酒保舞动着双臂,酒瓶在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上下弹跳,温驯而矫情。
吧台对面,一中年女人与一青年男子正耳鬓厮磨,男子轻搂女人柔细的腰间。
酒吧的夜景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那种细细地,浅浅地,滴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慢慢的,沉下去的感觉。
老少配的边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点了一杯威士忌慢慢喝着,眼神四处游离,搜索这猎物。
突然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目光落在刚进来的一个光头男人身上。
光头男人带着几个小弟气焰嚣张的进来,经理点头哈腰的迎上去,要将他们安排在VIP卡座上。
守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女人阴险的笑了笑。
端着酒杯佯装喝醉,踉跄着起身,撞到光头怀里。
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