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顿时被吓得,心砰砰砰的跳。
秦淮茹却大喜过望,看着被吓到的李副厂长,立马翻身,站了起来,退在墙边。
双手环抱。
周建林走了进来,说道;“李副厂长,你怎么耍流氓啊。”
李副厂长,强壮镇定,回答道;“原来是周主任啊。”
李副厂长颤巍巍的说道;“周主任你误会了,秦淮茹想勾引我,换取工作。”
我是什么人啊,我可是咱们轧钢厂副厂长。
我只是教育秦淮茹,周主任只是碰巧遇到而已。
李副厂长说出副厂长那几个字,咬的极重,想让周建林知难而退。
李副厂长说完之后,眼神看向秦淮茹。
这个时候的秦淮茹不知如何是好,逃了吧!又怕李副厂找周建林算账。
不逃也怕李副厂长找我秋后算账,秦淮茹只能选择装哭。
于是秦淮茹、立刻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哭了起来。
李副厂长看着还算懂事的秦淮茹。
转过头用桀骜不驯的眼神看着周建林。
周建林既然救人,肯定不会轻易被吓住,秦淮茹只是不懂事情的严重性罢了。
周建林冷哼的对秦淮茹说道;“流氓罪,一般都是三年起步,严重5到8年,更严重的花生米伺候。”
秦淮茹一听,立刻感激和求助的眼神看着周建林说道;“主任说的是真的吗?”
李副厂顿时被吓得、心惊肉跳、尽可能装出如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我只是教育秦淮茹的工作问题。
既然周主任来了,我也教育完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这李副厂长,心知,再待下去会出事,先走了再说,反正没证据、到时候问起来死无对证。
周建林哪肯放过这个机会,抓住李副厂长的手。
“走什么走,老流氓。”
周建林的力气多大啊,抓的李副厂疼痛不已。
李副厂长疼痛难忍之下。
回头怒骂,“放手.只见周建林纹丝不动。
只好挥手打向周建林。
周建林闪躲之后,双手抱住腰间,将人抱起来,用力一甩。
李副厂长被甩在地上,整个人骨头像散架了一样。
周建林把李副厂长绑了起来。
又给秦淮茹说道;“流氓罪他扛住,这次他最差也是坐牢,搞不好吃花生米。”
你怕什么。
快去把保卫科的人叫来。
秦淮茹一听也是整理好衣服,跑去了保卫科。
李副厂长被这么一甩,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卑微的说道;“周主任..只要你这次放过我,以后在厂里我一定会支持你的。”
不管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都答应你,只求你这次放过我。
周建林讥讽道;“我这个人、向来与谁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另外我这个人比较讨厌流氓。
看你现在这样,我很不喜欢。
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
李副厂长只要一边哀求,一边威胁。
周建林听的有些烦了,随手一记耳光,打的李副厂长也不说话了。
等了几分钟,保卫科的科长和科员、跟着秦淮茹到了仓库。
秦淮茹也将把事情说清楚了,科长亲自押着副厂长去了派出所,当然走在最后面的是秦淮茹和周建林。
轧钢厂的人看着科长压着李副厂长,顿时好奇发生了事情,都围观了上来。
周建林说道;“各位工友们,该下班的下班吧!事情会过几天通告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