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滨白修长的手指抚过李钰的脸颊,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等你及笄我便娶你过门。”
他眼角微弯,薄唇抿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整个人如同冰山上的一朵纯白雪莲花。
只轻轻一吻,李钰悠然升起一种被偏爱的飘飘然,紧张的神经松了劲,又开始犯那花痴病。
“蛋总,他笑了……我没了。”
【叮,主人,好感值90%了,加油,加油!】
“嗐,拉拉队有用还要评委干什么?南滨白现在被毒的就剩恋爱脑,我要趁机对他做点什么,明早再想起来,信不信好感值又给我踹成零蛋了。”
【主人考虑周到,那您打算怎么办呢?】
“他知道自己中毒了么?”
【男主应该已经有所察觉,但对他前一天晚上做过的事一律不认,认为那不是他本意,而是被人蛊惑的。】
李钰:“……先搞他一张免死金牌再说。”
李钰眨了眨水光潋滟的双眸,一脸幸福的模样,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师尊,”
“还叫我师尊?”
“滨,滨白?”李钰刚叫出口就被自己麻起一身鸡皮疙瘩,“那东修竹不安好心,你可有对策?”
“三清宗乃先帝所设,没有证据和陛下旨意,本座也不能轻易处置他,逼他让出天清宗宗主之位是眼下唯一可行的办法。”南滨白正色道。
“他都不顾道德礼仪偷袭你了,我们干嘛还要放纵他。”李钰嘟着嘴,不服气地说。
“钰儿这是在关心本座?”南滨白眼神充满宠溺地看着她。
李钰敏锐地发现他的称呼变了,脸“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
看她如此模样,南滨白心中时常拒人千里之外的弦好似被人拨乱,一阵莫名其妙的悸动。
昨夜她主动献吻,还没看清人就现了本相,着实有点亏。
南滨白轻咳一声,将脑补的画面撇开,沉声道:“只是本座至今未曾明白他要杀我的动机,是为了盟主之位,还是因为我是妖?”
“师,滨白,有没有可能是为了东卓?”李钰笑意还未完全退下,眼神就冷静了下来,继续说:“我曾听父亲提起过,东修竹多次找父亲问及恢复神识的办法,现在想来,他去我李府提亲,怕也是蓄谋已久。”
南滨白双手背在身后,踱着步子开始梳理李钰的假设。
“若与李家结清,李院使必然会竭尽全力寻找医治东卓的办法,”说到此,他扭头看李钰一眼,眼神有些落寞,“东修竹偷袭本座在提亲之前,所以不存在本座截胡了钰儿遭到他的打击报复之说,那就只能是我阻碍了他救东卓!”
李钰也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什么,只觉得很有道理,完全忘记刚被绑成猪蹄的脚丫子,拍案而起,脚下像踩着烙铁似的,“嘶”地倒吸一口凉气,眼花乱飞,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一边倒去。
南滨白眼疾手快,捞起人搂在怀里,“怎么这么不当心?”
又来?要不是痛感仍在,李钰都怀疑是自己绿茶喝多了。
“滨白,我想回李府一趟,一来我想问问父亲有没有找到医治东卓的方法,二来,上次走的太匆忙,我怕他们二老担心。”李钰贴在他胸口,轻声说道。
头顶传来男人好听的笑声,“你明日回去岂不是让人误会?”
李钰仰起头,睁着天真烂漫的大眼睛,疑惑道:“误会什么?”
“钰儿是急着回门吗?”
李钰有一刻的愣神,紧接着就反应了过来,羞红着脸,眼中的水光没有散开,活似被哪家浪荡公子欺负了去。
“你,你调戏我。”说着举起白皙的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叩击那人胸膛。
南滨白感觉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