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让一个还没入门的菜鸟对战老油条左馨?这跟拿鸡蛋碰石头有什么区别?乐清宗的面子是拿来让他们在地上摩擦的吗?”
[所以男主不同意,被你一言他一舌地激怒了。]
“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总不能就地黑化吧?我这还一头糟呢。”
[上一世男主是被东修竹冤枉陷害告了御状,皇帝只听一家之辞才迫使男主黑化,剧情主线走向不会有太大变化,现在还没闹到皇帝那去,我们还有机会。]
李钰点点头,继续闭目养神。
李温轩一番周旋,两人终于得到短暂的探监机会。
狱卒掂量两下手里被塞的钱袋,打开牢房,出门叮嘱道:“你们快着点啊,大理寺关押的都是重犯,被人瞧着了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知道的军爷,您去吃点酒,我们就给我爹送点吃食,一会儿就走。”李温轩客气道。
牢门刚打开,李钰就扑了进去,所幸还没用过刑,李父只是受这不白之冤,一脸忧色,瞬间憔悴了许多。
“爹爹,到底怎么回事?”李钰急切地问。
“钰儿,温轩,你们相信为父吗?”李父沙哑着嗓子问道。
两人重重的点头。
李钰握着李父的手,说,“父亲行医几十年,一向从无纰漏,我们自然知道您是被冤枉的。”
李父眼神没有聚焦,空洞地望着牢房门口,陷入回忆。
“萓嫔有身孕已经三月有余,才开始诊断出喜脉的时候,她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不要声张,说她一个不受宠的妃子怀有龙种,一定会招来祸患。”
“她即使再不受宠也是陛下的妃子,我怎敢受她的礼,无奈之下只能暂时帮她保守秘密,想着月份大了,胎儿稳定了再向陛下说明。”
“这两个月我一直给她开着保胎的药,每次请脉都很正常,可昨日,萓嫔不慎摔倒,已有小产征兆,若用药及时,不是没有保全他们母子的可能,我未及禀报直接开了药,孩子最终还是没保住……唉,萓嫔昏迷不醒,陛下一怒之下就把我下了狱。”
李父回过神,看着李钰和李温轩,眼神充满忧虑,“钰儿,温轩,为父一生坦坦荡荡,今日遭此祸事,恐怕是要连累你们了。”
“爹爹,是钰儿连累了您,让您被人栽赃陷害,我和哥哥一定会查出真相,还您清白。”
李父以为她说的是拒绝东修竹提亲的事,眉头紧皱,“难道,难道真的是东宗主?”
李父知道东修竹并非君子,可万万没想到他的手竟能伸到后宫去,这可比后宫干政的罪名要严重的多,是要杀头的!
“也可能是大公主。”李钰沉着眉,委屈地说。
“大公主?”李父实在想不明白这事儿跟大公主能有什么关系。
李钰只好又把与大公主的不愉快说了一遍,连同她要整治李院使的话一并传达了过来。
李父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李钰心里有种猜疑,大公主和东修竹之间可能达成了某种合作,但她没有证据。
“萓嫔是关键证据,只要她醒来就可以证明父亲的清白。”李温轩说。
李钰不是没想到这一点,但就她看过的众多宫斗剧来说,萓嫔这样的炮灰能醒来已经是上天的恩赐,倘若真的醒来,还不倒打一耙那便是李家府上烧了高香了。
“这样最好,就怕……”李钰觉得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伤人,又咽了回去,话锋一转,继续问道:“爹爹,东修竹之前让您给他找救治东卓的方法,您可找到了?”
李父低头苦想了一阵,点点头,缓缓说道:“我翻阅古籍看得一秘法,需聚纳充沛的灵气,注满被邪魔侵蚀的神识,再以三十年童子心头血为引,炼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