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兰玲。
李家主母猛地上前两步,急声问:“大小姐和表少爷怎么了?”
“他们,他们在房间……”兰玲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急得李家主母直跺脚。
“你这个死丫头,还不快带路!”李家主母气急败坏地说。
兰玲在前面跑,吃瓜群众在后面追,御史台大人唉声叹气地看了李老爷一眼,也跟着大部队走了。
看到那小丫鬟的神情,李钰知道该发生得已经发生了,心里踏实多了,扶着施小娘也去看大戏。
“爹,我们也去看看吧,希望姐姐和文哥哥没事。”
等三人到了偏殿,御史台一脸怒气冲李老爷喊道:“季平,你本是今年呈报最佳的官员,可你看看,你看看你们李家这是干的什么事,宠妻灭妾,奴仆为非作歹,府内之人放荡不知检点,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御史台大人怒气冲冲地一甩袖子走了,其他官员也唉声叹气,恨铁不成钢似的跟着御史台大人一起离开。
“御史大人,各位,怎么……”李老爷上前追了几步没追上,狠狠捶着自己的大腿,哭丧着脸,惊天动地哀嚎了句:“又怎么啦?……”
他拨开人群,挤进偏殿,偏殿房门关着,但屋内木制品发出的吱呀声,嗯嗯啊的声音起伏不定,听得人脸红心跳。
“谁,谁在里面?”李老爷怒吼道。
丫鬟婆子一个个像鹌鹑似的缩在角落,李家主母嘴角颤动,想说又难以启齿的样子。
李老爷一脚踹开房门,李家主母几乎同时惊叫起来“不要!”
可为时已晚,赤果的两人就这么生动形象地给大家现场表演起了活/春宫。
所有人都傻了眼,脸皮薄的下意识地捂住眼睛和耳朵,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表演者正是李冰茹和宋良文,李钰在李老爷踹门的瞬间捂住了李淮的眼睛,并让丫鬟把人带下去玩了。
李老爷气得差点晕厥,被众人七手八脚地抬了出去。
李钰也不是什么纯良少女,按捺住要飞起来的嘴角,生怕别人不知这是李家大小姐似的,故作惊慌地说:“快,快给姐姐盖上毯子,把文哥哥拉下来。”
李家主母狠狠瞪了她一眼,已经顾不得什么颜面,带了两个老嬷嬷进屋,从里面把门关上,试图把两人分开。
李家主母面目狰狞,若是只有一两个人看到,她大可以像软禁施小娘一样把人软禁起来,为了她女儿的名声,就算冤死一两个人她也在所不惜,可刚刚挤在门口的人都看到了。
这些人都是亲朋好友,如果自己放下身段求他们保守秘密,再备些重礼,他们应该也不会多嘴多舌到处说了去。
当务之急是把这两个栓Q东西分啦开。
两个老嬷嬷恶狠狠地揪着表少爷的肩膀扒拉。
宋良文猛地抬头,双目猩红地瞪着两个丑陋的婆子,“滚!”
老嬷嬷吓得猛缩回手,转头看向李家主母,李家主母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上去就给了宋良文两耳刮子,大骂道:“你这个畜生,我都答应把冰茹嫁给你,你竟还做出此等猪狗不如的事情!”
宋良文好像失去神智,冲着李家主母嗤笑,嘴里还念念有词。
“来啊,一起玩啊。”
李家主母触电般往后退了两步,迅速朝门口撤离,“疯了,疯了,都疯了!”
三人仓惶逃出门,吩咐下人把门锁上,她万万不敢让男仆来拉开二人,那样她闺女的清白就更保不住了,只能让他们疯够了,清醒了再来算账。
宾客看不到活春宫自动散了去,除了李老爷从家乡请来的乡亲们还在大堂手足无措地等着安排,其他人都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