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腥气,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他腿软的站不起来,支支吾吾半天蹦出一句;“茹妹,我会对你负责的。”
见李冰茹没反应,宋良文用力闭了闭眼,努力回忆昨日发生了什么,想来想去也就贪杯多喝了点果酒,可以前也不是没喝过,这次怎么就醉成这样。
而且,而且最后一杯果酒味道很怪……
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屋外“监听”的两个嬷嬷象征性地敲了两下房门,然后直接推门冲了进来,睨着眼俯视瘫在地上,一丝不挂的宋良文,不客气道:“表少爷酒可醒了?”
宋良文又羞又恼,她们竟这样大喇喇地走进来,完全不顾他的脸面,他抬头瞪着两个嬷嬷,准备开口把她们赶出去。
想起昨日宋良文对李夫人的无礼调戏,两人心里有点虚,厌恶地冲他吼:“瞪,瞪什么瞪,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把我们怎么样吗?”
宋良文似乎也想起那不堪的一幕,心口一凉,无由地倒抽一口气。
“宋公子可别瞎讲究了,这扇门是为我家大小姐关的,你昨日那干劲儿十足的样子,府中上下都欣赏过了,老爷都被你气晕了,赶紧随我去跟老爷夫人请罪吧。”
这事儿闹的李府成了京城笑柄,就连在李府当差的丫鬟婆子都抬不起头,出门就被人指着脊梁骨骂,这口恶气实在不吐不快。
宋良文:“……”
请罪?我踏马都没搞清楚状况,请什么罪?
宋良文的嘴封了胶似的再也打不开了,手指紧紧握着,羞愤地低下头扫视四周寻找自己的衣物。
老嬷嬷扔了一套下人干粗活使的衣服,“宋公子的衣物都撕成碎片了,先穿上这个跟我们走吧。”
李冰茹涣散的余光瞟了一眼宋良文气得铁青的脸,嘴角似有似无地上扬,目送他们离开。
宋良文刚两股战战地离开房间,就有两个小丫鬟端来热水,伺候李冰茹梳洗。
行至途中,宋良文承受了下人们来自四面八方鄙夷的目光,无奈这嬷嬷方才还催的急,现下竟走得比蜗牛还要慢,明显是要让他难堪,宋良文低下头,拢了拢衣袖,恨不得当场刨个坑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