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烧饼卖的如火如荼,供不应求,王婆为了能找更多机会接近潘金莲,每日定三十个烧饼,一顿讨价还价,最终以七文一个的价格成交。
她也不一次性拿走,茶馆食客要吃,她就去武大郎铺子里取,贼眉贼眼地往屋里瞅,拐弯抹角地打听怎么多日不见潘金莲出门。
武大郎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这钱要赚,人嘛,可不是她想见就能见得着的。
王婆,娘子正在楼上加班加点为我赶制衣衫呢,你哪暖和哪待着去吧,别在这热脸贴咱的冷屁股啦。
在这短短几日,武大郎以每日四公分的速度生长,眼下身高已有一米六,武力值和相貌也有了极大的变化,逐渐帅哥化。
之前的衣服都穿不上,昨个颠个锅“刺啦”扯掉一条袖子,走路都不敢迈开腿,不可言说的某处,正被压扁了煎着蛋。
真踏马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清新脱俗的体验。
不过值得炫耀的是,武大郎觉得潘金莲看他的眼神变得温柔了。
若不是天天相见,王婆打死也不敢相信眼前快能挡住售卖窗口的人竟是武大郎。
“哎,大郎大郎。”郓哥从外面趴着窗台喊。
“在呢,怎么啦?”武大郎扛着一袋面从里屋院里进来。
“哇哇……大郎,你吃什么神仙药了,长高了,还变得英俊了?”
“我一天吃十个武大郎烧饼,能不变英俊吗?”武大郎笑呵呵地说。
“真的假的?“”郓哥瞅着烧饼狠狠咽了口口水。
“假的。”武大郎拿油纸给他包了一个烧饼。
“这不是炊饼,太贵了,不好吧。”嘴上说着不好,手已经在身上蹭掉灰伸了过去。
“西门庆最近可有什么动静?”武大郎卸下身上的面粉,说。
郓哥两大口下去,烧饼已经去了一半,舔了一圈嘴上的油。
“这几日都没见他出府,不过每日都有请歌姬舞女去,那淫乐之声,我在墙角都听得清清楚楚。”
武大郎收拾好,准备去采购材料,途中经过苏府,被看门护卫恭恭敬敬迎了进去。
西门庆人没出府,但当时衙门内一起抵制他的商户们的生意,接连几日,莫名其妙受到许多阻碍,收入日渐惨淡。
若西门庆敢说不是他捣的鬼,恐怕雷都得追着他劈。
所以几大商户铁了心要跟西门庆死磕到底,武大郎这个一天一个样儿,差点失去媳妇儿的准受害者也成功加入其中。
“当务之急还是要收集足够的证据,西门庆有恃无恐,一般的罪名打不垮他,石桂必须好好利用起来。”武大郎说。
此时,石桂已经从县衙大狱转移到苏家柴房,对外宣称已经将其处死。
“石桂一直不曾开口,严刑拷打都没用,像是抱了必死的决心。”苏家长子说。
“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他老母亲在西门庆手里。”武大郎说。
众人投来吃惊的表情,对簿公堂之日,武大郎不在堂上,西门庆跟石桂是有片刻的接触,但等大家反应过来,西门庆已经威胁成功。
“大郎如何得知?”
武大郎看了一眼提问的人,笑了笑,预知下情,请教蛋总。
“大郎有一兄弟这几日帮忙盯着西门府邸,见有仆人去过一个破落小院送吃食,一打听,便是那石桂老母亲居住之所。”武大郎说。
“倘若把石桂老母接过来以礼相待,加之西门庆当堂弃之如草芥棋子,想必石桂想通这些必然会站我们这边,就是苏老爷痛失爱子……”陈掌柜皱着眉头说。
苏老爷深深吸了一口气,冲大家摆摆手,“只要能扳倒西门庆,为了大义,相信我儿九泉之下也必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