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总,我的委托人为什么都这么惨……”
李钰咬着后牙槽接收完剧情,她滋了滋牙,还好每次都是不同身体,要不然最先扛不住的就是那一口大白牙。
[众生欢喜多相似,世上冤屈各不同,您就是来拯救她们的,看看那光辉的历史,继续加油吧,我亲爱的主人!]
李钰:“……系统套路千千万,蛋总马屁占一半。”
李钰穿过来的时间节点,正好是学医的第三年,按照原剧情,还有七天她就会收到父亲去世的家书,为了救治父亲,她决定立刻离开。
只要人还没断气,李钰相信以原主的医学天赋,肯定能救回父亲。
没一会儿,二师兄就送来了午膳,李钰一边吃一边跟他说了自己要离开的计划,只说是家里有事,下午不能同他一起采药了。
李钰看出来二师兄对她有爱慕之心,自从她说出要走,那二愣子就愣在那里,眼睛直愣愣地瞅着她。
“二师兄不是还有半年就可以下山了?到时来华津县师妹我请你吃家乡特产,咱们都年少,见面的机会多的是。”李钰语气平常,言语间都带着安慰。
“好,一言为定!”子桑缓回神,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帮我跟师兄们也说一声,道声谢,钰儿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多谢他们这三年的担待。”
这个时间点太紧迫了,紧迫到她都没有时间好好跟师兄们道别。
子桑依然低着头,半晌才轻声说:“不是麻烦,是欢乐,是惊喜。”
李钰看着他笑了笑,继续扒拉碗里的饭菜。
李钰囫囵吃完一顿饭,就开始收拾行李,少顷,她肩上挎着一个包袱,轻手轻脚推开了师父的院门。
“来都来了,杵门口干什么?给师父当门神吗?”屋里传来苍老但有力的声音。
李钰抿着唇深深吸了一口,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朝堂屋迈出了步子。
师父看着背着行李的李钰愣了一瞬,“哟,打两戒尺就闹上脾气啦?这是要离家出走?”
师父正眯着眼睛看医书,胳膊伸得直直的,把书拿的老远,像极了正在瞄准穿针引线的老婆婆,李钰没忍住笑出声来。
“师父……”
李钰走过来,蹲在他腿边,把脸搁在他全是骨头的大腿上,又蹭了蹭,虽然硌得慌,不怎么舒服,但李钰一点也不想把脸挪开。
“哎哟,还撒上娇来啦,又惹什么祸了?非得离家出走才能解决?告诉师父,师父给你做主,不惹点祸,还配当我徐某人唯一的女弟子吗?”
“师父,您别这么护着我,您再这样,我可走不了了。”李钰委屈巴巴地说着,也不知道委屈个什么。
“好好,那你这是准备干嘛啊?”师父摸着她的头问。
“师父,徒儿要下山,我父亲生病了。”
“啊,来家信了?什么病啊?”师父放下手里的医书。
“没家信,我算出来的,还不清楚什么病。”
“你个不孝女,这话可不能乱说。”
“真的师父,要不是我爹重病,我怎么舍得离开您啊。”李钰抬起头。
“为师教你学医,可没教你算过命,想走就走,扯什么鬼话,师兄弟几个就数你鬼点子最多。”师父指着她鼻子没好气地说。
李钰朝她吐舌头做鬼脸,“是啊,您老是教徒儿学医,可您还玩戒尺呢,天天就想过教书先生的瘾。”
师父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放空,盯着门外的天空,良久才叹出一口气。
“哎……是时候走了,为师能教你的也就这么多了,你学的很好,以后的路自己走吧,切记医者仁心,救死扶伤,莫忘初心。”
李钰眼眶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