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不知道,李钰可会唱歌了,比那歌厅的歌手唱的还好呢,是不是啊李钰?”
秦娟品着一杯花茶,朝卢梅挤眼睛,想借此事羞辱李钰,这顿茶可不是白喝的。
卢梅阴阳怪气地附和道:“可不是,当时可迷了不少纯情少年呢,李钰,你给大伙儿唱一段吧?”
“哇,李钰,你还会唱歌呢?真是多才多艺啊。”
富太太们你一言我一语,又把李钰从头到脚夸了一遍。
秦娟和卢梅的白眼都要翻上了天。
“早就不唱了……”李钰低头看着手中茶杯,若有所思。
罗星辉似乎来了兴趣,见李钰迟迟未开口,问道:“怎么了?”
“高中时期,被人栽赃污蔑,动了轻生的念头,跳崖没死成,活过来之后嗓子就不行了,要不然也不会选择画画啊。”李钰漫不经心地说,脸上还带着笑,就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李钰眉眼弯弯地看着她们,故作责怪语气道:“你说说你们,当时怎么不帮我说两句话呢?后来我也一直在想,到底是谁造的谣呢?”
秦娟本想羞辱她一番,没想到李钰自己揭开伤疤,还挑明了一些他们一直回避的问题,顿时不知所措。
“哦?还有这事儿?”罗星辉压低声音。
“钰儿,这也不能怪我们不帮你,就那日情形,我们说什么都有欲盖弥彰的嫌疑,是吧娟儿。”卢梅说。
秦娟冷笑,既然这样,那也就没什么可遮遮掩掩的,秦娟心里这么想着,笑着问。
“也不知道那个实习老师现在怎么样了,你刚说要解决一些陈年旧事,该不会是回来找那个老师叙旧情的吧?”
李钰看着秦娟,突然肆意大笑起来,眼底压着几分挑衅,“还是秦姐懂我,要说这旧情,哪有跟你们几个深呢?”
卢梅直觉毛骨悚然。
秦娟端起茶,急抿了两口,“事情过去这么久,钰儿还没放下吗?”
李钰一耸肩,做了个释然的表情,笑着说:“善恶总有报,那些曾经构陷我的人终会遭到报应的。”
不明真相的人们,从她们对话中已然探寻出了个大概,不过没人多嘴。
“哦对了,盛阳集团的林总,前几日还提起要做一组广告宣传,正需要李小姐这样的艺术型人才,不知李小姐肯不肯赏脸帮帮我这兄弟。”
罗星辉翘着二郎腿躺靠在真皮沙发上,右手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眼神温和地打断了李钰不愉快的过往。
李钰美目轻抬,愣了两秒,随即莞尔一笑,“那就多谢罗总引荐了。”
“李小姐实在太客气,举手之劳罢了,像李小姐这般德艺双馨的女子,需要更大的舞台让你展示才是,区区画室,实在大材小用了。”
“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已经足够幸运了,李钰奢求不多。”
两人一来一去交谈甚欢,秦娟,卢梅脸黑得像在酝酿一场暴风雨,边毅独自坐在角落,眼睛直勾勾看着李钰,一杯杯把茶当酒饮。
下午三时,几个富太太乏了,不肯再多留,纷纷被车接走。
罗星辉要送李钰出门,被秦娟拦下,临走时拉着李钰的手,假惺惺地寒暄。
“我家老罗热心肠惯了,看不得人受苦,就是路上遇到要饭的乞丐,他都会打发点零钱,他的提议啊,你别太往心里去,他睡一觉就忘了,倒是最后让你失望。”
“好,我记下了,你赶紧回吧,不用送了。”
背后的铁门重重关闭,李钰与李太太同时长出一口气。
李太太瞅着怀里抱着的秦娟的画像犯了愁,“这……”
李钰不觉好笑,风轻云淡地说:“辟邪应该还不错。”
说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