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前,陈皮还是好心的告诉了散发着阴沉气息的王霜华,毕竟多一人,多一份力量。
伪君子也能帮上忙,毕竟这位看起来也很不简单呢。
裘德考那外国佬眼光不行呀。
"人不见了。"
王霜华闻言,忙上去挡住陈皮的门口。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陈皮看了看周围没有第四个人才说:"被人带走了,我怀疑是当地人干的。"
"证据。"
"只有直觉。"
二人谈话到此终止,王霜华离开时步伐不是很稳。
陈皮舔了舔后槽牙,受伤了呀!
"小琪姑娘真的不见了,不是…?"刀疤脸凑过来关心的问了句。
"没死。"陈皮斜了一眼刀疤脸,接着问:"那个叫阿吉的这两天过来没?"
"嗯…"
昨天回来实在是太混乱,刀疤脸敛眉回忆着。
"哦,昨天好像是那小子,他跟着苗寨首领过来的,只是站的远,探头探脑的好像在找什么人。"
陈皮摆了摆手:"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屋顶那只蜘蛛爬依旧爬来爬去忙碌织网,只是网上面多了一只小蜘蛛,它崽子?
陈皮一条腿搭在床边落在地上,另一条腿呈倒"V"状立在床上。
他越看越觉得蜘蛛不顺眼,挥出铁蛋子将脆弱的网击穿,蜘蛛惊慌逃窜。
陈皮这才冷冷的笑了,合上眼皮准备休息。
……竹床上的人翻来覆去的,使得可怜小床发出叽扭,叽扭的痛苦呻吟。
另一边的王小琪同样的夜不能寐,她怀疑是自己睡多了。
肯定是饭里下了让她浑身无力的药,等她这两日填饱肚子后,顺便摸清状况后就不再吃送来的水和饭,要恢复体力才行。
王小琪坐在门后,用头轻轻撞门,她不是自虐,只是单纯的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她这一举动可吓坏了外边看守的人。他们以为王小琪要自杀。
然后进来一个人,把王小琪重新捆起来平放在床上。
"阿尕,你将她怎么了?"(苗语)
"绑起来了。"
"不是交代过不让绑吗?"
"你看好这里,我去问问。"
皮肤黝黑的男人苦着脸看着跑远的阿尕:这个笨阿尕,肯定要挨骂。
不久后,有人过来了。
门从外边打开,火把的光亮刺得王小琪眼眸微阖。
她缓缓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稍圆的下巴,再往上…王小琪眨了眨眼睛,嘴巴微张,似乎是不敢相信。
"阿吉!?"声音嘶哑。现在面前还是少年熟悉的和善的面容,可那青涩单纯的脸上却不复纯真的笑容,他冷漠的样子在光影中显得格外陌生。
阿吉语气依旧:"阿姊。"他也是没办法,如果不是她,那他的阿姊就要彻底消失了。
王小琪此时心里就像是打翻了调料台,五味杂陈。
"为什么?"
阿吉看着床上定定望着他的女孩,她眸中划过一道亮光,就像天上的流星拖着萤光闪过。
是的,王小琪就想问问理由,看他会不会如实告知她。其实她已经猜出来原因了,通过这短短的交谈中,以及跟阿吉的相处中,还有上次和陈皮的夜探中,她知道了。
是为了他亲姐姐吧,上次门缝下看到的瘦削女人是他姐姐。王小琪都不用问阿吉,首领知道吗,答案肯定是知道的。
"陈皮有事儿吗?"
"我知道阿姊不是要自杀。"阿吉顾左右而言他,弯腰绑王小琪手脚的绳子解开。
"对不起。"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