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锦瑟一行人受邀来到一座普通的建筑内,进屋前她还在想难道是她多想了?真的只是痴迷舞娘的主顾?可当她看到正席上的白月清不解着,老兔头给她的感觉是白月清并不想把她卷进来,可是眼前坐着的不是他又是谁?到底谁撒谎了?
“锦瑟,太好了,你终于来了,快坐快坐。”
白月清热情的招呼锦瑟一行人落座,小手一挥刚才请他们的兽人便退下了,桌上也很快就摆满菜肴,果真是国邦与部落不一样,像是狐族豹族这样的部落,在锦瑟到来之前做多也就是蒸煮烤三种烹饪手法,食材还单一,而这里,虽然手法没有太多变化,但是食材搭配上明显有创新,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别愣着,吃吧,咱们边吃边聊,边吃边聊。好久不见,锦瑟你不认识我了吗?我记得你以前可总爱叫我麻辣兔头的,现在怎么生疏了?”
锦瑟尴尬的笑着,以前叫你麻辣兔头那是因为自己人多势众,你就是单蹦的肉兔子。现在,呵,现在在你的地盘,她要是把这句麻辣兔头喊出来,保不准自己就要被麻辣了。
“吃个饭也未免太压抑了,各位,尝尝这个。”
“酒?”
闻着杯中果酒的醇香,兔族居然已经掌握酿酒的技术了?
“酒?嗯,好名字,果然还是你会起名字,那就命名它为酒好了。这是宫里果农无意间发现的,后来尝试酿造,没想到还挺好喝。”
席间除了锦瑟和白月清,其他兽人都是初次饮酒,所以还是有些喝不惯,抿了抿杯边就放到一旁。
“说吧,邀我们来什么意思?我们来好几天了,早不来请晚不来请,非得在我们得到消息要走的时候请。”
锦瑟心中有事,加上菜肴也不是特别可口,索性干脆不吃了,敞开天窗说亮话:
“我以为你并不是很愿意见我呢。”
白月清无奈的摇头,屏退左右,房中就剩他们几人,为难的开口:
“我知道阿伯找你去了,没错,那时候我确实不想把你卷进来,毕竟你救了我不止一次。”
“所以现在呢?”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对不起锦瑟,或许这对你来说是更好的选择。”
“你说什……我……”
锦瑟惶恐的卡住嗓子,她,发不出声音了,突然一种眩晕感席卷全身,吃力的撑住身体,再看其他兽人,呼吸急促,面色惨白,糟,中计了,菜里有毒,可为什么白月清没事。锦瑟快速回想着事情的发展,是酒,酒里有解药,在场只有他和自己喝了这酒,而他之前肯定还额外服过解药。锦瑟挣扎着用最后的意识拿起酒杯匆忙饮下,肺中如火中烧,一股气将才服下的酒全部咳出。他看到白月清低下了头,真想扇他一巴掌,可是,没有知觉了。
“哗啦”一声,随着碗筷落地,毒发最晚的锦瑟也不省人事了。房间大门开了,进来两拨兽人,其中一拨将塔克拖走,另一拨将舞娘抬走,独留锦瑟在桌前,白月清起身将锦瑟抱起大步离开。
“我的头……”
锦瑟揉着太阳穴睁开眼,这是哪?
阳光洒满的房间,还有好闻的花香,看来她被虏到王宫了,锦瑟苦笑的摇着头,干脆改名叫背背吧,动不动就被虏,她就那么抢手吗?叹息间随手一落,嗯?比起部落的床,这个床好软,她在部落的床若不是自己从现世带了好几床褥子和被子,那简直就是大石头,睡上一觉第二天就起不来了。这个床不错,锦瑟瞬间把危险抛之脑后仔细琢磨起这张床。
“原来是这样。”
这张床不是由石头磨得,而是竹条编的,处理好的竹条既有韧性又有弹性,然后上面又铺上厚厚的羊毛毡和鸭绒,既透气又柔软,关键还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