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地说,“臣弟要八抬大轿,娶眠眠入王府……”
话音未落,只听得“砰”一声,桌子被太子殿下一掌劈碎。
宫裴头上都快冒烟了,“不准。”
“为何不准?”宫祈担心伤及无辜,赶紧退到安全的距离,死心不息地说,“你又不喜欢眠眠,为何不许臣弟娶他?”
“谁说本宫不喜欢——”
宫裴的声音戛然而止,差点失言。
“哦,那就是喜欢?”宫祈反将一军。
对上宫祈略微意味深长的目光时,宫裴一声不吭,气巴巴地甩手,挥袖走了出去。
韩清探出头,看着太子殿下快步离去的背影,对宫祈竖起了大拇指。
四殿下,还得是您呀!
瞅着宫祈手上的荷包,韩清困惑地问,“四殿下,您居然能让眠眠亲自动手做荷包,还花了三天,妙哉妙哉。”
就苏眠那摆烂的状态,根本干不来粗活。
“切。”宫祈将荷包随手一扔,“本王熬了一个通宵自己琢磨出来的,还刺破了三只手指。”
为了他们,本王可是煞费苦心呀!
韩清看着宫祈的背影,差点没感动到掉眼泪。
四殿下呐,我们这个家,不能没有您!太感人了!
宫裴气得怒火攻心,出了华林殿,直奔苏眠的小破屋。
被冷落的苏眠最近不用伺候太子殿下,在院子里搭了一个简易版的秋千,正美滋滋地晒太阳。
看到小太监脸上那惬意的笑容,太子殿下火冒三丈,快步地走过来,将秋千上的人提起来。
苏眠一睁开眼,就是宫裴那鬼见愁的脸色,“……做、做什么?”
宫裴提着苏眠的衣领,走进屋里,顺手便关了门。
屋内果然摆满了箱子,全部是赏赐之物。
“哎哎哎!”苏眠见门被关了,一下子就警觉了,心虚地说,“殿下,开门透透气?”
宫裴脸色难看,看着一屋子的箱子,情绪阴晴不定,“全是四弟赠你的?”
“哈哈,小部分是。”苏眠闻到了危险的味道,立马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慢悠悠地往门口的方向挪,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
“他赠你,你便收?”宫裴脸色更难看了。
“……”人不爱财,天诛地灭呀。
苏眠的小爪子刚握住门,准备拉开时,宫裴一声低喝——
“苏眠!”
“在——!”苏眠背脊一凉,立马挺直身板立正。
太子殿下又傲娇又凶巴巴地质问,“七天不见,难道你就没有一刻挂念过本宫?”
小太监差点裂开:“……”
草,太子殿下不对劲!
吃瓜的系统:【……】啧,怨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