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声音虽然极低,却还听得出,是张大勇的声音。
明明已经关了门窗,而且自己身边还睡着王芸。
竟不知他如何进了屋子的。
外面的死狗,闻到张大勇的味道,知道是熟人,连叫也没叫。
把苏影可害惨了。
“张大勇,你半夜闯女子闺阁,是不是想故意坏我名声?”
张大勇晚饭和刘齐一起吃的,心中郁闷,就喝了点酒,这会儿酒意依然有些上头。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来了这里。
冷冽的月光下,眼前的女子,是他朝思暮想的美人儿,整个人都白的发亮。
因为从熟睡中醒来的缘故,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慵懒,听在张大勇耳朵里,更似带着邀请的味道。
他把苏影禁锢在怀中,不肯放开,残存的一点理智,似乎也渐渐似有若无。
瞥了一眼床上,还有旁人酣睡。
怀中的女人,却因无力反抗而要开口呼救。
张大勇最后的理智也没有了,手往颈部一砍,就将人砍晕了过去。
随手捡了两件衣服,往苏影身上一裹,便扛着人迅速离去。
张大勇像个疯子一样,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甚至连去哪里都不清楚,最后竟在一处废弃的破房子前停了下来。
一脚将门踹开,那原本就破败不堪的木门,瞬间四分五裂。
把衣服往地上随手一丢,把怀中已经昏过去的女人轻轻放上去,抓着那肚兜就要用力扯。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闯入,二话不说,直接对着张大勇踢了去,同时也将苏影抱起,用自己的一袭白袍,将她紧紧裹住。
因着张大勇刚才完全没有防备,来人这一脚又实在太狠,整个人被踢的直接砸向墙壁,并瞬间昏了过去。
此时,外面又闯进来一人,探了下张大勇的鼻息,又迅速摸了把脉象。
回禀道:“主子,他被人下了药,加上酒的刺激,恐失了心智。”
左承易看着怀中的美人儿,白天时还因写不好毛笔字抓耳挠腮,后来还用教他简易数字和记账法来交换那把妆刀,当时她的眼神熠熠生辉,调皮狡黠还聪慧异常。
但是这会儿,嘴都肿了,唇角的血渍也干了,散乱的头发和眼角的泪痕,无一不在诉说着她的屈辱。
左承易掀起白袍一角,替她把过脉之后,再次将人裹紧。
还好,没有大碍。
“把人带回去,等我亲自审问。”
“是,主子。”
随从把张大勇带走后,左承易顺手捡起地上的衣服,抱着苏影就上了马。
他一直派人盯着张大勇,刚刚手下来报,说是张大勇深夜闯进女子闺阁,后来还把人打晕带出去,看着似要行不轨之事。
他起初没多想,只觉得张大勇也不过如此,并没有他初次见时那般正人君子,还自嘲自己也有看走眼被人外表所蒙蔽的一天。
后来随口问了盯梢的人,被掳去的是哪家女子,也好派人提醒去救人。
得知女子竟是苏影后,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就觉得心中慌得厉害,立即起身亲自前来救人。
女子清白,是比性命更重要的事情。
左承易虽然及时把人救下,却依然自责来得太迟。
到了铺子前,他翻墙而入,不想惊动任何人,以免怀中女人名声有损。
他知道铺子里有一条大黑狗,随身取出一枚银针,正想把那张嘴要叫的黑狗解决掉,谁知狗子看了他一眼,又把嘴闭上了,并蜷缩成一团,闭眼睡了过去。
左承易收起银针,小心翼翼地把苏影放回床上,抽回自己的衣袍,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