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泡在水里,然后用来清洗伤口,至于能不能消毒,只能看天意了。
取过已经穿好羊肠的针,方承恩也不由的为肖腾伸手点赞。
这家伙真特娘的狠,这么大的针,希望庄户好了以后不会打死你。
再度检查了一下庄户的伤口,好在没有伤到动脉,负责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方才的药粉水已经将伤口清理干净了,于是直接用针线,开始慢慢的缝合伤口。
那粗大的针头捅进皮肉,就见那庄户猛地瞪大双眼,牙齿死死地咬在了木棍上,坚硬的木棍上顿时出现两排牙印。
可别怨我,要找你就找肖腾吧!
不理会痛得撕心裂肺的庄户,方承恩一点点的将他的皮肉缝合起来,直到最后一点皮肉缝合好了,这才让人将庄户大腿处的绳子松开。
顿时,原本有点泛紫色的皮肉恢复颜色。
伤口依旧有点流血,但却是从针眼里流出来的,眼看的,出血已经是止住了。
“好了,给他敷上药粉,抬回庄子上去,找个大夫好好看着,可别再发炎了!”
程处嗣在旁看着,眼睛一眨不眨:“这,这就止住血了?”
从小在军营长大,自然也见过不少的刀伤枪伤,老实说比起眼前这个庄户的伤也差不到哪里去,军中那些大夫的救人手法他也见了不少,可从未听说过这样处理伤口的方法。
方承恩撇了程处嗣一眼,你丫是不是不相信老子:“咋地,要不给你也来一下,我再给你试试!”
程处嗣讪讪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接着说道:“老方,你这手段,能不能在军中推广?”
这家伙,脑子倒是转的不慢!
缝合伤口这事,最适合的就是现在的军队,相比起现在那些医疗手段,缝合伤口一旦在军中推广开来,估计能挽救不少的生命。
“呀,那可太好了,我爹还在羌人地盘用兵呢,肯定会有受伤的兵卒,老方,你要立大功了!”
“我爹也在!”方承恩立马接话道。
“对对对!你爹也在你爹也在!”程处嗣一边说,一边四下打量。
瞥见正站在一旁发呆的大夫,顿时就来了精神,一把抓住了那家伙的衣领。
“你,学会了吗!”
大夫眨巴着眼睛,茫然地说道:“应该,可能,大概,也许学会了吧!”
老子管你学会没学会,没学会就打死你!
“马上滚去军前效命,跟大帅说,就说是老子的兄弟研究出来的办法,晚了半步,老子腿给你打折了,来人,赶紧把这混账东西给大帅送去!”
程处嗣今天过来的时候带了几名家将,家将一听,顿时就把那大夫架着跑了。
咱的兄弟还在大帅帐下呢,保不齐也会受伤,这可是保命的法子呀, 早点给大帅送去此人,咱的兄弟也多个保命符。
中年大夫此时还处在懵逼当中。
自己又被送回军伍了?
我不是半年前才被放回来的吗?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干啥?
方才自家少爷说送谁去羌人地盘受罪来的?
我擦!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