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此时,一队武侯沿着街道跑步过来了,个个表情严肃,一看就绝非善类。
“这炮竿是谁放的,县衙允许了吗!”一个领队的皱着眉头走了过来,一脚踢翻放炮竿的大桶,顿时,通红的木柴竹竿撒了一地。
四周本在吃瓜的百姓见状,纷纷躲避,只有那衣着光鲜的年轻人,依旧笑着站在原地。
“哎呀呀,军爷,军爷您息怒,按照县衙里的规矩,需要罚钱两贯对吧,来来来,给你给你!”肖腾贱笑着从怀里掏出两贯钱,递给队长。
看着那队长将两贯钱收了起来,肖腾却是一直贱兮兮的看着他,那眼光,有点不怀好意。
队长有点不明所以,这小子怎么回事,怎么还这么看着自己。
“小子,你看啥?”
“我看你一会怎么收场!”
队长心中一惊,对方看样子来头不小。
东市虽然禁止喧哗,但那也是相对而言,有些人,天生就不受法律束缚,比如那个通知自己过来的房二少爷。
自己也是吃了猪油蒙了心,怎么当时就没有打听打听呢!
人家敢在东市开酒楼,自然就不会简单。
“你家东家,是何人?”队长看着肖腾,低声问道。
“哎呀呀,你说我家少爷呀,我家少爷姓方,这两年身子不便,甚少出门,不过蓝田伯方家,你应该知道的吧!”肖腾昂着头,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队长瞪眼看着肖腾,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方家,你家主人是方家大少?”
我去,队长在心里骂娘啊!
当然,是在亲切的问候房遗爱那位喜欢吃醋的母亲。
好你个房遗爱,你特娘的简直就是坑爹呀!
这姓方的虽然傻了几年,但是自己也听过这狗东西的传说。
凭借着自己老爹的伯爵身份,堪称地痞流氓的代表人物。
收小摊贩保护费,摸小寡妇屁股,偶尔还会敲小吏的闷棍。
简直就是无恶不作。
听说,这家伙最近不仅不傻了,还跟程小公爷这个大纨绔混到一块去了。
这俩家伙,堪称强强联合。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房遗爱啊,你可害惨了我了!
队长眼珠子骨碌一转,伸手就握住了肖腾的手,“这位小哥,不知你家少爷,现在何处呀?”
感受着手里两颗硬物,肖腾满意的点点头,伸手一指三楼:“在上面看着呢!”
队长抹了一把额头冷汗,一看自己带来的那几个傻不拉几还站在原地的武侯,顿时有了主意。
“哥几个看啥呢,忘记咱们是来干啥的了!是来帮店家庆祝的呀!
去去去,赶紧把炮竿收拾收拾,来,听我号令!
立正,稍息,向前走!
瞧一瞧,看一看,第一楼开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