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事了。
想到这,房玄龄就忍不住青筋暴起,双手紧紧地握住椅子的扶手。
房遗爱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自从给方家那个傻子打了一架,他在长安城的江湖弟位可谓是一落千丈。
原本还被他欺负的几个纨绔,今天见了他竟然还敢嬉皮笑脸的喊他大金牙,气不过跟他们打了一架,还没打过。
想起那个方家傻子,房遗爱就气的胸口疼。
架没打过,还被老爹教训了一顿,不能再找他打架。
我倒是想打,我打不过呀!
最近听说那傻子在自家酒楼边上开了家酒楼,本想着用降价的方式让傻子那嚣张的第一楼开不下去,结果,傻子的酒楼没倒下,自家的酒楼倒是先关门了。
这就叫双重打击啊!
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小房在挨揍。
憋屈啊!
回家,会问问父亲,看父亲能不能给自己出个主意。
顺便问问父亲,皇帝陛下赐婚的事情怎么样子。
方大傻子,你给我等着,等咱当上驸马,你看看老子怎么整你。
“少爷,您回来了!”
门房看到房遗爱吊儿郎当的回府,赶忙凑上前迎接,刚想说点什么什么,就被房遗爱愤怒的眼神瞪了回来。
本少爷很不开心,你滚远点,不然打你!
门房舔了舔嘴唇,忽然就不想说话了。
好吧,是你不让我说的,老爷在家里等着你呢!
刚刚走进大门,房遗爱就觉得双腿有点不舒服,不自觉地想要往回走。
但是看到房玄龄那阴森的眼神,又忍住了。
阳光照进屋子里,却只能进去一半,导致房玄龄坐的主位,并没有阳光。
冷啊,老房难受啊!
看谁都觉得冷冰冰的。
“爹,您今日没去上值啊!”
看了眼面容冷峻的老爹,房遗爱装着胆子问道。
“老夫需要需要去当值,还用你来管嘛!”房玄龄冷哼一声:“滚进来!”
“哦!”
房遗爱低垂着脑袋,走进大堂,忽然就觉得,隐在黑暗里的老爹,这么像自己在寺庙里看到的牛鬼蛇神呢!
忒恐怖了。
“你最近又惹什么麻烦了?”房玄龄问道。
惹麻烦?
我把家里的酒楼搞砸了,关门了!
管事的想来告诉你,被我揍了!
还把你收藏的宝刀送给了程处嗣!
这能说嘛?
说了还不被你打死呀!
“啊,爹,没有啊,孩儿最近一直老老实实待在酒楼,没有闯祸呀!”
没有闯祸?
房玄龄怀疑的看向自己儿子,但是看他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眉头又忍不住皱了起来。
这欠揍的模样。
那就是老夫得罪了皇帝?
不应该呀,自己又不是魏征那个老瘪三,没事找皇帝的麻烦。
算了,下雨天打儿子,闲着也是闲着。
揍一顿出出气也好!
房遗爱狐疑的看着满房间转悠的老爹:“爹,你找什么呢!”
“找个趁手的物件!”
“哦,爹,您看孩儿的鞋底子中不中!”
“中!”
房玄龄接过鞋底子,顿时一股子味冲面而来。
这味,有点上头,有点辣眼。
本就气愤的房玄龄被这股子味一顶,顿时双目圆瞪,晕了!
“快来人,快来人呐,我爹被我的鞋底子吓死了!”
昏迷之前,房玄龄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