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同学起立,你们好!”
“方老师好!”
几名囚犯很是配合,按照方承恩的嘱托纷纷起身站立。
“好,同学们请坐!”
方承恩伸手示意众人坐下。
于是乎,房遗爱很自觉的坐下了。
“你娘的,少爷是让你坐了,给老子滚起来!”季老八斜着眼睛,一脚踹在了房遗爱的屁股上。
房遗爱憋屈的快哭了!
我好苦啊!
起初,程处嗣走了以后,他还是想反抗一波的。
结果很悲剧,即便是方承恩没动手,他也不是季老八这群地痞流氓的对手。
七八个人打一个,结果可想而知。
房遗爱被男上加男了。
特别是李老九,压在房遗爱的身上,那叫一个阴啊。
结果就导致房遗爱现在站着疼,坐着也疼,疼上加疼。
简称:加藤嘤嘤!
“来来来,大家继续看过来啊,不要被这两位坏学生打扰!”
方承恩手持炭笔,亲手在木板上写上一行字。
孔夫子是怎样色滴一锅人!
囚犯甲:方少爷这鬼画符画的真好。
狱卒乙:这字跟我写的差不多啊,难道我也是个读书人?
“首先呢,咱们要学习论语,就要知道,你的先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咱们既然学习的是孔夫子的学问,就需要知道孔夫子是什么样子的。
说起这孔夫子啊,就不得不说说我老方家了!
咱老方家,当年也是夫子最初的几十位弟子之一,可惜呀,为人太过低调,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史书上面,所以大家可能不太清楚!”
“少爷,咱家里原来是孔夫子的嫡系啊!”季老八现在已经把自己当做方家人了,震惊的说道。
“那可不!”方承恩很满意这个捧哏的表现。
“当初咱老方家的祖宗那也是十里八村有名的俊后生,说起这拜师,还是那夫子强行要求的呢!”
房遗爱听的牙疼啊,他爹就是读书人,还是读书人力比较拔尖的那种,孔夫子的事情他从小就听老爹说,可要说夫子有个姓方的学生,还是强行收入门下的,打死他都不信。
张嘴反驳道:“你说你老方家祖宗是夫子强心收入门下的,可要点脸吧!”
话刚说完,房遗爱就后悔了,因为它看到了李老九杀人的眼神射了过来。
惹不起,惹不起啊,赶紧闭嘴吧!
方承恩懒得搭理房遗爱,继续说道:“夫子身高九尺,浑身的腱子肉,比起咱们大唐的那些大将军们也是差不了多少啊,腰里还别着大砍刀,背上挎着弓,当时啊,带着几十号人围着我家老祖宗,一脸狰狞的笑容就问,这老方家的孩子啊,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啊,我老祖当时敢说不敢嘛?肯定不敢啊!
然后就这么被夫子强行收入门下了,所以说啊,要说论语,我们老方家那也是嫡系,今天说给你们这些棒槌听,你们的着了,晓得不,一个个偷着乐吧!
来来来,那个狱卒你叫啥名来的!”
“方少爷,小人王二狗,会写字!”一名狱卒赶忙举手说。
“好好好,那就你了,进来,再给本少爷找根教鞭过来!”方承恩说道。
“少爷,教鞭是啥?”狱卒问。
“就是棍,直流一点的!”
“哦!”
狱卒按照方承恩的要求去外面找来一根木头棍子交给他,自己则是拿起炭笔,准备按照方先生的要求写字。
“君子藏器于身,待之而动!”
木板上,狱卒王二狗很认真的一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