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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仰仗西门庄主高义,我欧阳厉真是铭感五内,没齿难忘。”
老侄子闻言连连摆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厉叔说这些可是外道了。”
小欧阳提肘顶了欧阳厉一下,“就说是呢,厉叔这话说的忒小气。
本公子和十七叔那是什么关系?
那是穿一条开裆裤的关系!
他一通‘家法’下来,将本公子屁股都打开花了,本公子不也没说啥。
你换个人动本公子一个指头试试,脑袋给他拧下来。
十七叔如今发达了,咱们混他些好处也是应该的。
行了,行了,莫要搞那套虚情假意,快,入席入席。”
说着,他兜起双臂,揽着聊天的几人往堂里推。
“哈哈哈,老弟说的在理。”老侄子大笑几声,连连点头道。
随后,他站定身形,顶住小欧阳的推搡,“你们先喝,为兄去接个人过来。”
小欧阳:“接谁?十七叔不是出门了么?”
“接那位叫梅若兰的姑娘。她是十七婶的表亲,为兄想着将她接来,介绍给大家认识一下。”
老侄子边说,边迈步往门外走。
小欧阳咧了咧嘴,摆手说道:“嘿,介绍什么呀,早就认识过了。
那丫头是个自来熟,跟谁都能聊两句。
刚刚还与我们同行,一直拉着八哥在后边嘀咕,也不知她俩有什么可聊的。
对了,这位十七婶也是够神的哈,我本想去拜见一下,结果听说,她已出门两日还未归家!
啧啧,十七叔就是个废物,连个婆娘都管不住。
若本公子娶妻如此,早已先揍她一顿,让她知道知道家里的规矩!”
一旁,西门发寿鄙夷地看向他,冷笑道:“呵,你的屁股不疼了是吧,又来说这讨打的话。”
“诶呦,七哥竟敢挑衅我,待会看本公子将你灌成‘喷泉’。”
小欧阳眉头一挑,边说边弯腰,从桌下取过一坛烧刀子,一把扯下坛上全新的封口,将酒坛往桌上一墩,起身朝厅堂里的其他人豪迈地抬手一扬,大喝道:“来,喝起来。”
喝罢,他捧起酒坛,朝同席之人示意了一下,“同饮一坛,干!”
黑漆漆锃亮的大酒坛,一坛足有二十升。
众人见状大笑着起身,各自捧着酒坛同声叫嚷,“来,干!”
说完便齐齐将头一仰,张开大口开始灌酒。
一阵‘噸噸噸’的响声旋即自众人酒坛中响起。
见主桌氛围如此热烈,其他人也有样学样站起身形,叫嚷着,“都干,都干一坛。”
“哄~”的一声,一阵椅子拖地的摩擦声响过,所有人都捧起酒坛,开启仰头豪饮模式,厅堂里瞬间便进入了拼酒的高潮。
门口,老侄子回头看了看,抿嘴一笑,迈步往外走。
刚一出了前厅,抬头正见老八发喜和梅丫头沿着游廊紧步而来。
他举步迎过去,挥手招呼二人,“来的正好,正等你俩呢。”
老八狂奔几步来到近前,咧着嘴往厅里示意,“喝,喝上啦?”
“是啊,怎么了?”老侄子诧异地问道。
“鼻血,流鼻血呀!”
老八握拳击掌,急的顿足捶胸。
老侄子更纳闷了。
他眨了眨熊眼,扯了一把老八,“你这蹦跶什么呢,流鼻血又能怎样?”
说话间,梅丫头已经走了过来,满脸不可思议地道:“那鼻血一喷便是好几丈,威力抵得上宗师全力出掌,劲气一出能将人顶上天,就这还又能怎样呢?”
“你,你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