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的日子也没啥差别。
我照旧是睡到大中午,狼爷给我弄吃的。
我疑惑,“你今天咋没变回原型?”
狼爷脸色发红,亲亲我道,“因为我们成了夫妻,所以我可以用人形行动了。”
原来还有这个效果。
我搂着狼爷脖子撒娇,“那可太好了,也省的我白日抱狼,夜里抱人了。”
狼爷也任由我胡闹。
等我饿了才爬起来。
院子里昨天来的大松鼠正生无可恋的被安安扑来扑去。
安安个头就跟个篮球差不多,虽然小,对一只巴掌大的松鼠却还是能够拦住的。
我一边吃饭,一边跟狼爷商量,“老公,我都起不来,要不以后店改成中午开门吧,这样开到夜里十二点,我们就能休息了。”
狼爷脖子也红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点头,“都听你的。”
这家伙肯定想到了不该想的。
听他昨晚那意思,还是个雏儿,昨晚突然开荤吃的挺凶。
也不知道以后如何,我有点儿怕自己吃不消。
不过我老公又帅活儿又棒,温柔体贴,居家好伴侣,谁能不喜欢。
当然这个老公要有别人我就把别人头打爆。
大松鼠见我吃完了饭,有气无力的喊,“你能不能理理我……”
他的尾巴还被安安咬着,金黄色的毛毛湿哒哒的,被安安口水糊的东一块西一块。
我走过去蹲下戳他脑袋,“你昨天说仙家,仙家什么意思?我还没听说过。”
大松鼠悲愤道,“就是出马仙!仙家是出马仙的堂口供奉。”
“没听说过。”
大松鼠不可思议,“东三省出马仙你不知道?”
东三省?
我摇头,生长了二十年,有没有这个地方我还是知道的,我们这个世界,东北方向只有一个自治区。
地形是一个不规则的圆形。
大松鼠却不能接受一样,仿佛在看一个傻子,“你这个人不会啥都不懂吧。”
我心情好,又戳了他一下,安安看的有意思,也用爪爪戳了他一下,还对我讨好的叫。
我把安安抱起来亲亲,夸奖他,“安安最棒了。”
大松鼠却摊开在地上打滚,“向空堂主明明说了是找你,怎么你这样子啊,堂主啊,咱们摊上这么个弟子完了啊……”
大松鼠哭闹着,我托腮一边rua安安毛毛,一边看着。
安安因为是幼狼,还奶呼呼的,毛发很柔软。
区别于狼爷的毛发,狼爷是成狼,毛发有些硬茬茬的。
他说是有区别的,就跟人头发软硬看基因一样。
我觉得这松鼠脑子恐怕有问题。
结果这时候我听见脚步声。
“狼爷,你说这玩意儿当宠物养怎么样?”
身后脚步声停下,片刻后一个泉水叮咚的清脆声音响起,“也可以,就是当宠物有些浪费了。”
这声音……
我一惊,猛的站起来,却忘了安安在我怀里,一下子把安安掉下去了。
我手忙脚乱去接,安安也伸爪子去勾我衣服,减缓下落。
却都不如那只手伸过来,帮我接住安安的身体。
我抬头,就看到一张和我生得一模一样的脸笑吟吟看着我,“带儿子也这么不上心,你这个母亲不太合格哦。”
我一把抱住她,“小小你可算醒了,担心死我了。”
安小小把安安调整了一下,抱稳了,“你怎么还这么大大咧咧的。”
这句话我听在耳中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前世今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