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基础理论啊?”瞿千路走进教室,对着缩在角落里的易途喊道。
易途用书遮住了脸,假装没有听见。瞿千路干脆走到他身边坐下:“想不到啊想不到,学长你连基础课程都要重修。”
易途终于忍不住了,放下书说:“我也是大学生嘛...我很辛苦的,要打怪还要上课,打的怪多了,上课上的少一些,重修多一些,这不很正常吗?”瞿千路点了点头,说:“可是我听说你都是因为考试的时候摆烂才挂的。打电话跟老师说我看你这个死秃子不顺眼有本事你挂我这件事是你干的吧?”
易途:“...啊哈哈哈这你都能听说啊?”
瞿千路:“对啊对啊,上节课关老师说的,让我们不要学你,五年毕不了业。”
易途:“呵呵,关常那个老东西。”
表演课老师是新来的老师,新生第一次见,易途也是第一次见。不过表演课的第一堂课往往都是解放天性,就是一堆人在一起,模仿动物,必须放开了脸,在地上轱踊。易途一直觉得这是所有表演老师代代相传的恶趣味,自己曾经耻辱过,就要让以后的人也耻辱。
“首先我们来解放天性,三人一组,一组一组来,各自模仿一种动物,不要说出来,如果大家猜出来了,就算通过。”大腹便便的老师说。
易途也是很痛苦,三个靓丽的女孩已经为了学分放下了脸面,第一位短发靓女两条腿以一种夸张的步子走路,左手举起,看起来像是在模仿鸵鸟或者丹顶鹤;第二位靓女抱着墙角的柱子,动作缓慢,应该是树懒;第三位实在难以辨认,可能是奇行种,不好说,再看看。
一会时间,四组就这么过去了,艺术系一个班人很少,已经只剩下瞿千路的组和易途的留级孤儿组了。
易途看着瞿千路上台,他总觉得瞿千路要整点幺蛾子出来。
老师看了看他们三个,说:“开始。”
也不管另外两位卧龙凤雏,瞿千路直接往地上一躺,四仰八叉,闭着眼,开始打鼾,还是哼哼唧唧的鼾。
同学们指着他笑着:“猪!猪!猪!”
瞿千路站起来笑着说:“对,就是猪。”然后看了看面色狰狞的易途,笑的更开心了。
每个学校都有那么一两个人迹罕至的地方。Xn大学也不例外,它的东区角落是一片还没使用的空地,平日里几乎没有任何人来这里。因为离教学楼太远,离宿舍也选,很多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但凌晨两点的此刻,两个人影站在空地上。
瞿千路:“训练?”
易途稳重地笑着说:“是的孩子,这就是你加入组织的福利了。天赋的进化是需要不停的训练的,但灾厄不是随时都有,所以组织往往会安排天赋人之间进行训练,达到提升的目的。”
瞿千路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佯装镇定地说:“好吧,那我的陪练呢?我的陪练一定和我一样,都是新人吧,这才能起到互相锻炼的效果。”
易途笑了笑,没有说话。
瞿千路怒吼:“你这是公报私仇。”
易途依然笑着,举起了手里的风弹,这个风弹他已经搓了很久,保证威力十足:“你学我学的挺像的嘛。”
瞿千路:“我会惨叫的啊,会把普通人引来的啊!”
易途笑的更灿烂了,脸上的每一个褶子表现出他的愉悦:“这片区域的周围被我用风流绕起来了,你就是在这里炸楼也不会有声音传出去的。”
惨叫声和狞笑声很快充斥了整个废弃空地,空地之外却没有人听到,所有人都睡得很香,似乎做了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