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条路,可恨,若让我们亲眼得见,总能发现点什么!”
“毫无疑问,这肯定是个阴谋。但到底是什么呢?小路子怎么还没醒。”
“这门能联通秩序之墙...?不,不对,应该是只能从里面渡出去,否则,那些个破黑灾就直接出来了,秩序之墙还是稳的...”
“祖宗们啊,秩序之墙外是黑灾,那飞升的你们呢?为何你们再无音讯了?”
“唉,莫不是又要苦苍生哩。”
“...插不上话,算了,都是大佬,听他们说吧。舒必利你快点醒啊,我好尴尬...”
随后,是殷苒缓缓起身,她对着郑老说:“将军,我们对于灾厄的想法,终究是错了。”
张天师刚想说什么,随后也叹了口气,一挥袖子,不说话了。
吴言抱着剑揣着手,一言不发。
蒋婆婆提着她的篮子,摇了摇头。
易途和王恒一,还有一边的姜雨都有些不明所以。
殷苒转过头:“你们是否觉得,官方从没重视过天赋人。”
易途狠狠点头。
王恒一抿了抿嘴,眼镜的反光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姜雨想了想,也点了点头。
殷苒轻声一叹:“曾经的华夏,修真门派伫立千年,虽然不进世俗,但心怀苍生,总有门人下山匡扶正道。”
“后来逐渐发展到了现代社会,我们与政府也达成了合作,有门人常驻,为他们做事,主要是更加系统的处理国内的妖魔邪祟。”
“但99年的变化你们也知道,不仅是修行路断,那之后,连山精野怪也不出,妖鬼全部销声匿迹...世间的邪物,似乎只剩了一种。”
“就是与你们天赋人同生的灾厄。”
“可你们很弱,天赋人弱,灾厄也弱。除了你们几个司级,互级从级能造成的威力甚至不如一些刚入门的筑基弟子。使级好一些,也就是有些修行的人罢了。”
“你们的司级似乎是个分水岭,进入司级,便和使级拉开了天堑...但与各大派的首领相比,依旧是小孩子罢了。”
“且你们的手段单一,一种天赋能发挥的能力仅仅就那么一些...所以,也许那些修行不足,路又断绝的修行者会敌视你们,认为你们抢了他们的路,认为你们不苦修便有元素力量可以使用......但无论是政府还是修行者的高层...都没有很重视灾厄。也没有很重视你们。我们四位,已经是很重视你们的人了。”
易途挠了挠头:“别骂了别骂了。”
殷苒却摇了摇头:“但这反而是我们这些老东西错了。”
“灾厄绝不会那么简单...黑级灾厄我们早就知道,其权柄无比恐怖,但它们被阻拦在秩序之墙外...我们担心过,但这么多年来,它们似乎也没有打破秩序的能力。”
“可这一次...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
易途总觉得有些不爽,但什么也没说。而王恒一似乎在思考。
殷苒又想了想:“我们还需要再探讨一下,对于天赋人的定位...我们讨论清楚后,也许需要你们几位司级的相助...”
张天师叹了口气:“就怕我们重视得太晚了。”
五老匆匆来。又匆匆地走了。
这里还清醒的,只剩下了易途,王恒一,姜雨。
姜雨见他们都离开,才凑了过来。
易途嘀咕了句:“到底把我们当什么了。”
王恒一却说:“殷苒天兆说的已经很体面了...你看组织对于底层人员管理制度...说白了,就是让天赋人们组队,自己对付灾厄。算是在天赋人和灾厄互相锁定的情况下,有效利用天赋人去处理灾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