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就去登报,我就去你们学校的老师,以后你单位的领导,就看看你这种不孝不仁的东西。凭什么进步……”
白父脸上的怒火怎么都遮掩不住,直接拽她就走。
临走前,还跟苏青青他们说,“别听她的,她就是脑子不好。”
“有什么事,你找我。”
“你放心,我不会再叫她胡说。”
说着,真的就拽着人就走了。
白父也察觉出不对了,一把拽走了她,只是稍微一转弯,就盯着白母,“怎么回事?”
“苏青青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还有你,胡说八道什么玩意!你,你是在找死吗?”
“我来之前怎么交代你的!”
白母攥着手,看了白父的神色,立马就哭了出来,“苏青青就是嫌弃我曾经偏心,嫌弃我们重男轻女,嫌弃我们当初对她不够好。”
“但是,他们刚出生那几年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
“就算上班,给发足够的钱,可是,那钱是钱吗?”
“那时候,一个月给几十万,那也买不到粮食。”
上一轮货币,的确就是这样。
那几年灾害的时候,别说是孩子,就是家里主要劳动力,其实,也是吃不饱的。
白母的话,的确没问题。
然而,白父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是吗?”
“苏青青为什么会这样说?”
白母还错愕呢。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什么?”
白父看着她,问,“那苏青青为什么是这个态度?”
白母的手微微顿了顿,面上哭得却越来越厉害,“不过就是远香近臭。”
“如今苏家起来了,有了贺家这样的婆家了,不稀罕咱们了。”
“可是,去年刚刚查出来的时候,苏青青是怎么赖着咱们的?”
“我对她不好吗?我对她不好,她会赖在咱们家吗?”
白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那个时候,一个是在改造的,一个是帝都领导女儿。
就算只是说下乡的事儿都会让多少人害怕?
更不要说这些了。
苏青青当时的反应,其实是太正常不过的。
可,白父就是绝对,事情哪里不对。
白母哭道,“我为什么对浅浅好?我的女儿,在那种地方被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