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年和赵兴海赶来时,柳湘仁再次睡着了,不过睡得并不安稳,偶尔会在梦中哭啼:“然然,别走,别离开我。”
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柳湘仁抱着被子,又是好一阵折腾,然后又是泄出了许多废物。
众人无不是掩住鼻子,这气味太难闻了。
古风年拿出了银针,为柳湘仁扎了十几枚银针,好半天,柳湘仁终于睁开了眼睛,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不成人形。
抓住了古风年的手,却是两眼迷茫:“然然,你别走,别扔下我,我不能没有你,呜呜呜……”
“赵兴海,给柳少爷注射两针安定。”古风年的银针只能让柳湘仁苏醒过来,却不能让他安静下来。
赵兴海赶紧拿出了注射器,给柳湘仁打了两支安定。
渐渐地,柳湘仁终于不吵不闹,睡了过去。
柳如山吩咐人将柳湘仁床上的铺盖整个全部换新,之后和古风年去了外面客厅,卧室里留下了几个人看着。
“古医生,我儿子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是这样呢?”柳如山亲自为古风年斟茶,待古风年为上宾。
“柳总,令公子得了癔症,这种病没有药物可医,目前还并不是很严重,若是再不及时救治,很有可能会,会……”
古风年医术高超,德高望重,他并不想隐瞒病情。
“古医生,那依你看,还得怎么处理?”柳如山急得是心急火燎,最近家里也不知怎么了,尽出意外之事。
先是女儿柳湘君遭人挟持,可是被救出之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甚至匆忙决定,去了国外。
再回来,便是这儿子,两天里,好似害了一场大病,整个人瘦得不成人形。
“心病还得心药医,我不知道这个然然是谁,但一定是令公子最爱的人,一旦她能够来到令公子身边,
不出三五日,令公子的病情就会好转,另外老朽虽然学医,也略通易理风水,不瞒你说,柳家大宅风水实在……”
正所谓神药两医,古风年并没有隐瞒自己的观点。
至于风水,柳如山可以请最好的风水师,可是想请来赵嫣然,他没有半分把握。
“古医生,没有别的法子吗,我担心请不来那个然然姑娘。”自从上一次跟赵嫣然的父母闹了个不欢而散,柳如山再没有联系他们。
“既然请不到,那令公子只能终身卧床了,老朽是无能为力。”古风年站了起来,好似风烛残年一般。
古风年本来医术很是了得,平日里也是春风得意,在王柱出现前,他还是整个平原市的医学泰斗。
可是王柱出现之后,古风年却好似受到了重创一般,对行医看病,已然失去了往日的热情。
临走时,古风年留下了一副药方。
柳如山送了古风年离开,赵兴海却留了下来,看着柳如山,赵兴海一脸虔诚:“柳叔叔,我恩师说得不无道理啊!”
“小赵,那依你看,怎么能够将赵嫣然请到柳家来呢?”柳如山心疼儿子,却苦无良方。
“柳叔叔,你何不先将赵嫣然的爸爸妈妈请过来,之后让他们给赵嫣然打电话,你还担心赵嫣然不来吗?”
赵兴海所说的请,有可能包涵很多意思,不过,至于是什么尺度,则有柳如山自己去把握了。
“小赵,难得你有这样一片心,等湘湘回来之后,我一定跟湘湘好好说说,看来你才是最值得她托付终身的人。”
柳如山也是有感而发,放眼整个元峰县,像赵兴海如此优秀的后生也着实不多见。
赵兴海从柳家出来不久,好似中了巨奖一般,突然,他看到了一个人。
艾玛,是柳湘君:“柳小姐……”
前面女子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