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爷爷,我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你受苦?”王柱沉声道,依旧从双掌掌心,倾泄出内力出来。
海爷爷比王柱更加固执,却是竭力运功抵御,丝毫不作妥协。
王柱所输出的内力,非但不能为海爷爷疗伤,甚至会直接伤到海爷爷,使得海爷爷的伤好似雪上加霜。
情急之下,王柱只得停止运功:“海爷爷,你这又是何苦呢?”
“柱子,近段时间,刘家村会发生很多事情,你肩上的担子太重,我不会让你在白费体力的,
我的伤我心里有数,自己会慢慢调养,你也不要过于担心。”海爷爷反而面带微笑,安慰王柱。
王柱苦笑了一声:“海爷爷,既然如此,那让我为你扎银针,减轻一点点痛苦,总该可以吧?”
“扎银针可以,但你不要运用内力,否则我宁死也不会接受的。”海爷爷仍是一脸倔强,态度坚决无比。
扎银针原本是王柱的拿手本领,再加上他体内的内力正在自行恢复,银针便更似鬼斧神工一般。
李家古宅,一间大厅里面,此刻聚集了刘家村村民,连大厅外面的院子里也是人头攒动,比肩接踵。
现场若非有刘震山支持,便更是要乱套了。
刘震山站在大厅中间,声嘶力竭:“大家都听我说,海爷爷有伤,现在有王柱为他治疗,大家不要过于着急。”
“刘爷爷,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王柱受伤了吧?”一名李姓后生站了出来,却是一脸不屑。
“胡说,柱子哥是跟大爷爷扎银针去了,怎么可能受伤,再说了,他那么厉害。”李小乐不服气,大声辩解。
后生看着李小乐,只是一声冷笑:“小乐,你是读书读傻了吧,王柱刚才连一把石锁都举不起来,
后来,有人想跟他比试比试,他也是一味回避,现在想起来,其中还真有猫腻,王柱不过会一点点邪术而已。”
“休得胡言乱语,王柱是刘家村最杰出的后生之一,怎么会有邪术?”刘震山愤然呵斥。
“刘爷爷,今日是李家玄李门选举门主之事,就好像李家选举家主一般,你在刘家德高望重,可是在李家却并无发言权,
我还是恳求你客观一些,在一旁看热闹就行,免得搞僵了,让大家的面子都不好过。”后生瞟了刘震山一眼,并不给他面子。
“李决,你想干什么,反天不成?”刘宝之前不过只是手指骨折,经过赵嫣然治疗之后,已然没有大碍。
“刘宝,这里有你说话的权力吗,若不是你唆使李大海偷走李家祖传宝物,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李决,李家有志青年,自幼离家学艺,刚刚回村不到一个月,便经历了李家巨变,所以想擎起李家大旗。
“李决,刘宝的确没有发言权,你觉得我糟老头子有吗?”刘震山冷笑了一声,满脸暗沉。
李决再是嚣张,却也不敢在刘震山的面前放肆,只是淡淡一笑:“刘爷爷,我说的话,难道不是事实吗?”
“不错,你说的话是事实,但是你不能一概而论,刘宝虽然犯了错,但他已经知错了。”刘震山并非完全袒护刘宝,而是按事实说话。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刘爷爷,你的意思是?”李决不免心生不满。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李家大爷爷的意思,你大爷爷说了,今日是玄李门竞选门主之日,但凡是刘家村人,
都有资格参加竞选,只要能够夺得头魁,便能够成为玄李门门主,担任起振兴玄李门和刘家村的重任。”
刘震山着重提醒,他不过是转达海爷爷的话而已,此刻海爷爷正在疗伤,自然得由他来主持大局。
“刘爷爷,你这话说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