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珊儿的十几个师兄没有谁不喜欢她,更没有一个敢欺负她。
她是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南山松对她的溺爱,超过了对南山派的任何一个人。
这日,南珊儿与众师兄弟一起在空旷的山谷练习武功,天空突然有群鸟惊起。
这些鸟儿跟南珊儿等人做到了和平共处,互不干扰,陡然飞起,让山谷里练武的人感到好生诧异。
除非有猛兽出现,或者有生人露面,否则那些鸟儿也不会乱哄哄地飞起,毫无秩序。
“大家先不要急躁,我们暂时隐藏起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话的男子五十多岁的样子,名叫南海鲸。
此人是南山松的嫡传弟子,深得南山松的真传。
“师叔,我爷爷离开时,让我们大家凡事都听你的,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岂能不照办?”南珊儿轻声附和。
众人还在商议,便有几名南山派的弟子抓了几个西装革履的人从山谷外走了进来:“南师叔,这几个人鬼鬼祟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南珊儿从小在深山长大,对外界一无所知。
她身上的衣服,都是师叔和师兄们在山外去弄来的,在她的印象中,大青山就是她的家,大青山就是整个世界。
有人搬来了一张椅子,让南海鲸坐下,几名西装革履的不速之客被推到了南海鲸的面前,还未动手,便已经被按在了地上跪下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闯入山谷?”南海鲸沉着脸,一脸的杀气。
“请,请问这里是南山派吗?”一名男子惶恐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南海鲸有些沉不住气了,就差要命人对这几个不速之客动手。
“我们是受了元峰县柳家委托,特来向南山派报信的,为了找到这里,我们是历经了千辛万苦,南大师,他,他……”
一名男子嚎啕大哭,真像他死了亲爹一样。
“你哭什么,我们还没有把你怎么样呢?”南珊儿粉面带怒。
“我,我们是奉了柳家少爷的面,前来向南山派报丧的。”男子惶惶恐恐,目光游离。
“唉,我师傅曾经说过,柳家老爷子有无妄之灾,看来还真的是应验了。”南海鲸叹了一口气。
“这位高人,不知道如何称呼,南大师不幸遇害了,柳家上下无不悲痛不已,只等着你们前去将灵柩运回。”
男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紧接着便是嚎啕大哭。
南珊儿好似一柄利剑插入了胸口,几近昏厥在地。
也冲过来,抓住了男子的衣领,一用力,男子便站了起来:“你胡说,我爷爷武功那么好,这么可能被害。”
“男小姐,我们也只是奉命前来报丧,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不是很清楚,你还是先去一趟柳树村就知道了。”
男子被勒得几乎喘不出气来,两只眼珠子依旧滋溜溜地转着。
“珊儿,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我们这就出山,先调查清楚,若是师傅真的被害,我们一定会手刃仇人的。”
南珊儿的一位大师兄过来,小声安慰南珊儿。
“师兄,还是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目前南山派并不景气,不能再出什么纰漏,你带着众师兄,好好协助师叔,
南山派传到我爷爷这一代,已经是苟延残喘了,不能再发生意外了。”南珊儿眼眶聚集着泪水,却没有落下来。
“珊儿,你从来没有出山,要不让两个师兄陪着你。”南海鲸淡淡问道。
“不用了,我自己会有分寸的,此次若不将我爷爷的死因弄明白,我誓不为人。”南珊儿斩钉截铁答道。
南珊儿刚刚离开不久,南海鲸便喊来了几个武功比较好的师侄,让他们悄悄跟着南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