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阿莲人呢?”
祝仪赶来之后环顾了四周,发现刚从房间内走出来的云巅同样摸不着头脑,他挠挠头,有些迷茫地看过来。
“刚才师妹还在这里,怎么一下子人就凭空消失了?”
闲笺眉尖微蹙,他看了一眼云巅,刚想问些什么,却注意到对方仙风道骨的白袍上有着一抹血迹,那艳丽的颜色仿佛是一支梅花,绝色绽开在雪地之中。
“掌门的衣服上为何会有血迹?”
青衣束发眉眼清艳的男人款款走向云巅,光影照在他鸦羽般的长睫上,会有蝶翼碎片出现在精致瓷白的眼睑下。
“这个啊,刚刚师妹慌张地抱着奄奄一息的宛央过来求我救治,应该是那时候不小心沾到的。”
云巅低头瞥了一眼,神情之间若有所思的,“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谁这么有本事,敢在师妹面前伤了宛央。”
祝仪垂下潋滟的凤目,突然想到了什么般,绝美的容颜拢上了一层讥讽。
“朝岚。”
他唇间轻轻吐出一个名字,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宛央的情况如何?”
闲笺撩起眼皮懒懒地瞧着自己那双修长清美的手,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嘴。
“所幸伤口不深,看得出那人还是收了力道,不然神仙也救不回。”云巅摇着头叹了口气,忽然腼腆的笑了,有些小期待地问:“师弟,看在师兄废了这么多灵力的份上,你能帮我指导一下弟子吗?”
“……”原来是在这等着我。
闲笺面色高深莫测地看着他,勾唇一笑,“师兄,这是师妹的徒弟,与我无关,要找你也你应当找她。”
“你当真要对师兄这么无情?”
云巅做西子捧心状,得来的却是对方潇洒离开的背影。
“是又如何?”
天庭里。
金絮看着黄金座椅上姿态高贵的朝雾不免一愣,她微微侧眼,容光照人的娇俏粉面上带着些冷意,“你们天上的人都是这般没有礼貌吗?邀人来做客是用抓的?”
“妹妹莫恼,是姐姐思虑不周,还请你原谅姐姐。”
朝岚从旁边袅袅婷婷地走到她的身前,吹弹可破的肌肤如雪如玉,仿佛带着淡淡的光华,“先前去云英找祝仪的时候没看见你,觉得很是想念,这才冒然请你前来一叙。”
“行了。”朝雾不耐地从高位上站起,纤指富贵地提着烟纱散花裙踏步而下,“你寻我来,只是为了让我听这些客套话?”
她向来看不上朝岚的虚与委蛇。
“生的倒是一副好皮囊,只可惜偏偏坏了我妹妹的姻缘。”
美人容色绝丽、不可逼视,双目澈似一弯秋水,当真如明玉生晕。
“你若是识趣自己离开祝仪,我可以许你一箱金银珠宝或仙露瑶草……”朝雾朱唇里含笑如花的,字字句句却威逼利诱,“要是你冥顽不灵的话,吃的苦头可不会少。”
“笑话。”
金絮看着朝雾,姿态嚣张跋扈的,“就算没有我,祝仪也不会喜欢朝岚。要是她还知羞耻的话,最好别再对着祝仪死缠烂打。”
“我可是天妃!你一介小小的凡人怎敢忤逆我?”
穿着烟纱散花裙的绝色女子不快地蹙起细眉,纤纤玉指抬起点着金絮,含情脉脉的凤目里寒烟笼罩,“真是放肆。”
少女从原位上飞出去,而后跌倒在地的,纤薄的丹唇旁流转着一抹血色。
夭寿了夭寿了,有没有复活甲给我防个身?
金絮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想要爆粗,“小统,这两老娘们欺负我,你快过去咬她们!”
“?”
正一字一句对照剧本好好检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