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卖傻,毕竟她还真就不信,许临玉能证明那香包是出自她之手。
掩下复杂晦暗的情绪,俊美如玉的年轻太子玩世不恭地问道:“小宋楚,你确定吗?”
“好吧是我绣的,我原本是要送您的,结果被二皇子抢了。”
金絮口风变得很快。
反正已经得罪了许临玉,总不能再得罪徐春叙吧?
大腿得挑粗的抱。
“那当初我拿的时候,你为什么没说?”敲打桌面的修长指尖一顿,许临玉凑近金絮,微微挑起精致的眉。
少女纳闷地问:“你不也没问吗?”
许临玉:“……”
江时悠躲在石头后面探头探脑,决定等他们的氛围轻松一些的时候再过去。
可她始终没料到,金絮的眼睛居然能那么尖……
“时悠!你是来找我的吗?”
少女乐呵呵地跑向江时悠,两个人你扯我我拉你的渐行渐远。
紫衣滟滟容貌绝色的少年慵懒坐于亭下,一缕黑色发丝随着晨间凉风习习微微沉浮在他艳丽生花的眉眼处。
“皇兄,你的这个小婢女当真有意思的很,借我几天玩玩。”
许临玉唇角吟吟一笑,便是一景雍容华贵。
他现在真心觉得只要有宋楚在,欢声笑语绝对少不了。
“好。”
艳色逼人的紫衣少年纤长黑睫微垂,华艳的声音轻轻响起在紫牡丹亭,“待会你直接把人领走就行。”
许临玉是出了名的难伺候,他要给宋楚一些苦头吃吃,让她明白,谁的身边最好呆。
两人各怀鬼胎。
而金絮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卖。
“阿楚,我跟你说哦,上次害你的人是荣嫔派去的。”
少女嫌恶地蹙起细眉,乌黑鬓发间斜挽的金色流苏点点轻摇,映衬得容颜三分尊贵昳丽。
她说:“昨天回去的路上,我亲眼看见一个黑衣人从外面翻墙进去。”
“荣嫔果然如传闻中的歹毒,我们只是发生了些小口角,她就要置人于死地。”金絮啧了一声,借用了江时悠的那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
“阿楚,我咽不下这口气。”
江时悠微微颤动纤长卷翘的睫毛,姱容修态,国色天香。
她灵光一闪,有些神秘兮兮地凑到金絮耳边说:“我有办法能够整她。”
“我们去找荣嫔,然后我故意假摔闹到圣上面前污蔑她。”
江时悠出了个馊主意。
金絮原本还很好奇,但听说要去荣嫔的添香宫后,立马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
“不行不行,我怕我们有去无回。”
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主意真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