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话,又有几个小麻烦在等着她去应付。
“阮初。”宋思礼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他顿了顿,然后才问:“你的屋顶呢?”
金絮的目光直接锁定在看天看地的陈木生身上,锋芒毕露的,似乎还燃着火光。
“就是你旁边那个尽干些缺德事的2b给老子掀的。”
她一连说了好几个宋思礼听不懂的词汇,对方不禁蹙起眉来若有所思地盯着陈木生看。
“当时阮初嘴贱的臭毛病又犯了,我这不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嘛……”
少年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后,语气忽然幽怨起来:
“而且就在我掀阮初屋顶的当晚,家就被人给拆了,我快委屈死了!”
这么一比较的话,他才是比较吃亏的那个好吧?
几乎是陈木生的话音刚落,宋思礼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那道风华绝代的身影。
他叫宛央。
宋思礼曾经听师父说过他。
“阮初,你和中午的那个人似乎很熟。”
都是上几辈的事情了,还总提它干什么?
金絮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捏着嗓子说:“熟啊!能不熟吗?说到这里我还得磕几个响头来谢谢你,要不是被你给丢去了他所在的禁地,我还摊不上这种烂档子事呢。”
宋思礼:“……”
平时被捧在手掌心惯了,如今被阮初这么大声的训斥,还真有些别扭。
陈木生纳闷地走到金絮旁边左看右看,嘴里啧啧称奇,“禁地我也有所耳闻,凡是擅闯者非死即疯……”
“没想到啊阮初!你居然能安安稳稳的从禁地里出来。怎么?他看上你了?”
宋思礼眸光微闪,忍不住回想起了宛央当时的眼神。
那是充满着爱意和思念的,疯狂程度令他也心惊,但好像又是在透过阮初,看着另外一个人。
总之很矛盾。
“是又怎么样啦?我只钟情于我们家宋、师、兄~”
少女最后的用力咬字不禁让深陷思考中的少年微微侧目,他轻咳一声,惜字如金地开了口:
“不像。”
陈木生和金絮两人都被这莫名其妙的两个字给整的有些儿发懵,他们相视一眼,神情上似乎在传达着什么别样的信息。
陈木生:宋思礼到底在说什么?
金絮:我怎么知道?你去问问。
陈木生:我不去,要去你去。
身边热闹的氛围突然安静下来,宋思礼有些奇怪地抬头一看,发现向来水火不容的两人此时正在挤眉弄眼,跟调情一样。
这下是更不像了。
他在心里如此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