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道士不屑的道。
"怎么没用"。惋月奇道。
"你们不知道,这儿的县令青天老爷正准备忙活着第三房小妾的喜事,哪有时间管她这种平头百姓的琐事"。胖道士言语之中尽是讥讽之意。
"这怎么可以"。惋月跳脚失声声:"县令大人本来就要替民作主,我家房子被贼人所烧,他怎么可以不管了"。
"怎么不可以"。胖道士笑道:"人家是县令大人,在这地界谁来奈何他了,就拿了前年此县发生早灾,流民四起,这县官不仅开仓救灾,还下令让衙役四处驱干流民,饿死不少百姓,这县老爷的乌纱帽还不是戴的好好的。"
"师兄,你这又从哪儿听来的,若是道听胡说可当真不得"。廋道士不大确定他师兄方才所言,故而问道。
"当然是听一路上百姓所说的"。胖道士又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方道:"若是只有一两个人这么说,我定当他是谣传,可这一路走来,几乎与我有过交谈的百姓都这么说,我看这事十有八九假不了"。
"原来,如此"。瘦道士恍然大悟的道。又仔细惋月和阿七几眼又惑道:"可这小姑娘和他弟弟现在该怎么办了。
"这倒是个难题"。胖和尚拍了一下自己脑袋苦恼道似己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
"不行"。惋月仍不甘心的道:"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要去试试。说完他便拉着阿七的手便欲离开。
"这么说来小姑娘要去县府去找县老爷,来替你查出烧房真凶了"。廋道士问道。
"是的"。惋月转过头来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道。
"但愿小姑娘你好运"。胖道士叹了一口气道
惋月向那两位道谢之后,便不理会他们,拉着阿七便向县府方向赶去。
待见惋月姐弟俩走远,廋道士方露出阴森的笑容才缓缓开口道:"师兄这小妮可不大好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