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我这见面礼有趣不"。就在这时一声颇为悦耳的女子之音从门外传来,惋月抬头向外望去,便见门口立有一位和年纪相仿的赤脚青衣罗裙少女正用纤纤玉手握着一个紫色的铃铛正冲着她微微一笑。
那青衣女子也生的姿色秀美,矫容如樱,秀发黑中泛青。但身材看上去比惋月还纤弱不少,似一阵风便能将他吹倒一般。她手中铃铛做工颇为精致,上面却雕有栩栩如生五毒之物,铃铛正中则是一条蛇,和惋月面前那条蛇一模一样的一条蛇,让人看之不寒而栗。她的手臂和脚臂之间也有用青色丝带糸成一圈小铃铛,她的头上也有一圈青色小铃铛,但奇怪的是按常理来说铃铛遇风会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可现在正是南风大作,吹动青衣少女秀发和裙裾随风飘扬,但奇怪的是她的身上和他手中的铃铛却末因有风而发出一丝丝声响来。
惋月深觉不妙但故作镇静自若露出了笑容道:"这位姑娘我好像并未得罪过你,但你这般弄出这条蛇来吓我,又是为何"。她方才一句话还未讲完手心渗出冷汗。
青衣少女笑道:"当然是让我这位朋友陪你玩啊”。
惋月惑道:"这条蛇是你朋友"。
青衣少女道:"怎么不信"。话己之间她又条赤红蛇招了招手,蛇似立刻明白青衣少女的意思一样,俯下蛇身便向青衣少女多爬去,刹那间便钻入青衣少女罗裙之中,又从青衣少女那似雪般白颈处钻出,又将一双蛇眼对着惋月吐出信子。青衣少女方又接着道:"这下相信了吗"。
这一幕直接把惋月看傻眼了,能与蛇亲近的人她不是没见过,但这种和蛇亲密到快要融为一体的她当真是头一次见,不过她觉得此事并不是让她惊讶之
时不理会青衣少女方才所言反而问道:"那你来此究竟做甚"。
青衣少女却毫无介意之色道:"听说这儿有人要杀你,我便是为了把人那人杀人而来了"。
"怎么说来你是来帮的"。惋月一脸诧异。
"也不全是"。青衣少女微微一笑道
"那这人指定与你有仇"。惋月道。
青衣少女点了点头恨恨道:"那人的确与我有仇,因打不过我便趁我不备时杀了我的朋友,还把我的朋友煮了吃了,我这次前来便是为了取她性命,以祭我朋友在天之灵"。
"你是说这个要我的杀人,还曾把人煮着吃"。惋月失声道。
"不,我被杀的朋友并非是人,而是一只鹰。青衣少女解释道。
”你还能和鹰做朋友,莫非你是天宫神仙般的人物"。惋月奇道。
"不,不,不,这世上花草树木,飞禽走兽皆通灵性,你若诚心待它,它便会诚心待你,若要和它们为友,便有一颗赤诚相待之心,假以数日便可与之亲密,可人之中贪利急功者甚多 ,赤心相待者极少,在这世间万物之中,皆有所图,因而能与飞禽走兽真正为友者甚少,"。青衣少女正色道
"但鹰是天上的猛禽怎么会被人抓着煮着吃了"。惋月惑道
青衣少女叹道:"鹰是猛禽那是对动物鸟类而言,人要捕杀一头猛禽方法何止百种千种之多,偏偏这人还力大无穷,臂力更是惊人不已,拉开一千五百斤大弓犹如抽针引线,我这只鹰朋友恰好又在树枝上打顿,便遭其所害"。
"看来尤施主很在乎被贫僧为了充饥煮了吃着那吃鹰啊,真是罪过,罪过,"两人寻声望去便见一位手持禅杖的胖兴陀,立于一棵树下。
一见那半头陀青衣少女的脸色就变了。变得极为怪异,用双眸死死盯着胖头陀厉声道:"怀善我正要去找你,没想自己找上门来"。
"阿弥托佛,贫僧此次前来找两位女施主只为一事"。怀善一手紧握禅杖,一手竖于胸前垂首道,但他那双色眯眯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