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闻言,心中一凛。
这易中海的套路还真的是防不胜防啊!
要是刚才他没有想到那些,估计也不会察觉到易中海此时的套路。
这易中海显然是想要引动他的情绪,好让自己加入他的结盟计划。
闫埠贵有些忌惮的看了易中海一眼,摆手道:“解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现在不想管他了。”
“额……”闫埠贵的话让易中海一怔,他没想到闫埠贵会这样说。
“老闫啊,解成毕竟是你的儿子,怎么能说不管他就不管他了?”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腿,故作不在意地说道:“儿子怎么了?我还能管他一辈子不成?他是成年人,不管他现在想要做什么,将来的他都要为现在自己的行为负责。”
顿了顿,闫埠贵接着说道:“行了,我们别说他了,我们说说傻柱吧!”
“我听说老易你今天刚回来就去轧钢厂看傻柱了?”
闫埠贵把话题一转,堵住易中海接下来的话。
没等易中海说话,喝的醉醺醺的刘海中就接茬了:
“呵呵!傻柱他爹没有给傻柱起错外号,这傻柱是真的傻,居然敢去偷轧钢厂食堂的东西。”
“现在好了吧,被轧钢厂保卫科抓了个人赃俱获,这下傻柱可要惨咯。”
刘海中这话听得闫埠贵嘴角直抽抽,这老刘是当这里是他家吗?想说什么张口就来,没看见易中海就坐在旁边吗?
闫埠贵偷偷瞥了一眼易中海,果然,易中海现在的脸色很不好看。
“傻柱偷东西又不是为了自己,他拿那些东西是用来接济秦淮茹的。”说道这里,易中海稍微犹豫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今天我去找过李副厂长了,他已经答应对傻柱从轻处罚了。”
刘海中闻言,愣了愣神,接着有些不敢置信地朝易中海问道:“李副厂长真的答应从轻处罚傻柱了?”
“嗯!”易中海点点头,确定的说道:“李副厂长亲口跟我说的。”
“这怎么可能?傻柱偷的可是轧钢厂的东西,这偷公家的东西,怎么可能不追究傻柱这责任?”
刘海中还是不相信易中海的话,朝易中海继续问道。
“傻柱他爹何大清以前也是轧钢厂的大厨,和李副厂长多少有点交情,加上傻柱这些年也给轧钢厂做了不少的贡献,李副厂长看在傻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不打算重罚傻柱。”
易中海自然不可能跟刘海中说今天在李副厂长办公室发生的事情,于是他随便找了个说的过去的理由糊弄刘海中。
为了让李副厂长答应放过傻柱这一次,他付出的代价可是相当的大,私房钱一千多块全部没了不说,而且还搭上两条有钱也买不到的小黄鱼。
那两条小黄鱼在以前最艰难的时候他都舍不得变卖,现在为了能让傻柱出来,他都拿出来了。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打算重罚傻柱?”刘海中低下头,嘀咕了一句。
声音虽然有些小,但一旁的闫埠贵从话语中听出了刘海中的不甘心,和一丝压抑着的愤怒。
就在闫埠贵疑惑这刘海中是不是因为傻柱没有被重罚,才这样的时候,对面的易中海说话了。
“怎么了老刘?有什么问题吗?”
刘海中猛然抬头,看向易中海,道:“老易,我在轧钢厂上班也有十几年了吧!你说说我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表现的怎么样?”
“额……”易中海一怔,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刘海中,他不知道刘海中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
看着认真又严肃的刘海中,易中海思索了半响,开口道:“不错!”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