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千总啊!你的想个办法啊!不然等颍州营回来我们就全都要遭殃了!”范家族长范德友和贾家贾东恩最为着急!他们在建庄园之初就打着把庄园占为己有的盘算,所以一听到有倒张的风声他们最积极最疯狂,第一时间杀了庄园的管理人员;还组织族人散布谣言,攻击附近的其他张家旗下的手工工坊!破坏工坊抢夺财物。但是现在这场狂欢瞬间就成了噩梦之源!张玉铭回来了,屠刀怕是离他们家都不远了!
“王家族长去哪了?”贾东恩环顾四周找不到王家人的身影。
“王家族长今天根本就没有来,这会估计已经逃难去了吧!”范德友面如死灰失落的说道。
“那我等要不也回去准备一下,找个地方暂避一下风头!”贾东恩哆哆嗦嗦的问。
“现在恐怕来不及了!”我来的时候看见高成礼和张全国在组织农庄护卫队包围了小韩庄的庄园,怕是你我两家也被围住了!现在只能让标营的兵把我们护送到凤阳了!”
“就怕张玉铭连标营也不会放过吧!”
“是啊,标营镇守颍州后到处抢夺,已经失了民心,他姓张这次就要打落水狗了。”
“哎,你没看到有的军官都跑了。贺千总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标营已经自身难保了。”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标营是奉朝廷之命镇守颍州的,只要标营的兵待在营盘里,张玉铭就不敢打进来,除非他公开造反!”贺贵脸上的青筋暴起恶狠狠的说道。可他心里清楚张玉铭在周围几个县搅动风雨,不马上回来,怕就是为了对付他们营兵,张玉铭不能进军营但是流寇可以啊!让士兵蒙个面而已还能有多复杂!其实贺贵也想逃,可是他逃不掉啊!谁让他认了卢九德为干爹呐!他已经派人给干爹和凤阳兵备道送信求救了!只希望干爹或者兵备道的文官还能镇的住张玉铭。不过自己还得要做准备才行,后院的家眷赶紧收拾东西,随时接到命令可以随时向别的地方开拔。全营上下都在时刻准备着- 逃跑的命令。
西关寨堡内张全国给张芳月奉了杯茶,然后慢声说道“大夫人不必担心了!老爷此时还没直接回到家,该担心的应该是别人了。”
“全伯说的我都明白,只是真要是跟凤阳府标营动起手来恐怕老爷以后日子也不好过了!”
“夫人多虑了,以后颍州就是老爷的天下了,别人谁也插不进手了!卢九德的兵都被拖在庐州了,标营现在就跟泥捏的一样。老爷要做的就是把这支凤阳府的触手给砍掉!这样别人再想干涉颍州的事务就没了着力点。此次风波过后颍州再没有可以对抗老爷的势力了。”张全国像是安扶大夫人,更像是告慰老百户。
“全伯这呢说我心里就有数了。你先去前院忙吧!我在这里等着老爷回来?”张芳月稳了稳心神说。她也只能相信自己丈夫有能力应付这一切。
标营里的士兵都被要求不准大声说话,不准到处走动!气氛压抑到了极点。这也是没办法,贺贵自己都害怕想逃;要是不这管理军营只怕营中士兵早就跑光了,这些士兵可是干爹交给他的要是败光了他就活不了!贺贵急的头发都白了。看着在屋里来回转的丈夫,贺贵老婆忙道“老爷光着急也没有用,不如找人与张玉铭谈谈!”
“可是人家刀都架到我脖子上了,还怎么谈?”贺贵虽然不是什么能人可也并不是庸人,不然他也得不到卢九德的信赖。
“老爷当然可以和他谈,老爷也不想想人家为何把刀架到你脖子上。还不是咱们妨碍到人家了,老爷再想想什么对老爷最重要。”贺妻气定神闲的说落起来!
贺贵神情一震,忙说:“对来说最重要的当然是标营了,没事标营老爷我性命难保。对于张玉铭来说他想独占颍州!这和干爹对着干啊!利益冲突的太厉害压根没法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