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伯,这位是穗孺人。”程圆圆深吸一口气开口,“看到当今圣上亲封的七品穗孺人,还是先行礼吧?”
刘里正和刘族长均是一愣。
本来他们之前并不知道刘魁媳妇的亲姐成了穗孺人,但这阵子刘魁天天在村子里宣扬这事儿,所以刘家村的人就都知道了。
程弯弯一身气势,和身边的众人之间仿佛有一道天然的屏障,众人如脚下之泥,她像天边之云。
刘里正和刘族长没什么怀疑,立即行礼:“见过穗孺人!”
“阿爷,大伯,她仗着自己是穗孺人,欺负到我们刘家人头上来了!”刘魁大声喊道,“快收拾她,别以为是个七品就了不起,一个泥腿子妇人,真以为受封了就高人一等吗……”
“你闭嘴!”刘族长狠狠瞪他一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说着,扭头看向程弯弯,拱手道,“敢问穗孺人,我这不成器的孙子到底是犯了什么事,说出来也好叫我们帮忙教训他。”
程弯弯淡声开口:“等会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并没等多久,巡逻队的人就拎着一个包袱走出来,那包袱还是大红色,昨天村民们送的红布头,红色的包袱扔在院子的桌上,发出重重一声响。
刘里正愣住:“这是……”
程圆圆走过去,将红布揭开,金灿灿的金锭子,在阳光下有些刺眼,刘家那些人都呆住了。
“果真是姐夫偷走了金子,这算不算是人赃并获?”程弯弯讥讽的道,“带上证物和贼,咱们去城里报官。”
“我藏在地洞里,这是咋找到的……”刘魁睁圆了眼睛,“三毛,是不是你带人下了地洞,你个王八犊子白眼狼,你特娘的竟敢害你老子……”
这话,就是承认自己偷了金子。
“啪!”
刘里正一耳光扇在他脸上。
“不成器的东西,连穗孺人的钱都敢偷,谁给你的胆子,简直是丢我们的脸!”
刘族长的腰弯了一些,低头道:“穗孺人,既然金子已经找到了,就还是别报官了吧……穗孺人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训这个不成器的孙子,绝不会再让他做这等偷鸡摸狗之事!”
程弯弯勾了勾发丝:“咱们大宇朝的律法写的清清楚楚,只要是偷了东西,那就必须送官,不能因为找到了赃物,就当这事儿不存在吧?刘族长是个大度的人,但,我不是。来人,把刘魁绑起来!”
刘族长急的不行,刘家这一支要是有人蹲大牢了,那他们刘家在村子里都会受人诟病,以后还怎么管理刘家村?
他看向程圆圆:“你也说两句话,总不能真让你男人坐牢去吧,穗孺人是你亲姐,一定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手下留情……”
程圆圆一字一顿道:“报官,必须报官!”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