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标到京城的当天晚上,尤佩浮在国府宴会厅安排晚宴,隆重的为其接风。
张、杨、赵、李东南系四大军阀作陪。
说是接风,实际上是先探口风。也是为了震慑凌标。
凌标如约而至,身边只带了十来名卫兵。
刚一下车,尤佩福满脸带笑迎了上来,身后跟着东南四大军阀。
“真是英雄出少年,没想到凌老弟居然这么年轻,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些老家伙该趁早退隐了。”
凌标客套的谦虚了几句,尤佩福向凌标介绍了东南四大军阀,四人和凌标寒暄完毕,便将其迎进了宴会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尤佩服举杯一饮而尽后,借着酒劲向凌标说道:“凌老弟可知道现在的处境吗?”
“愿听总统赐教!”
“凌老弟年少有为,不到而立之年便入主西北五省,你这番成就,可是冯国祥奋斗一生……都没达到的。
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老弟治理五省效果显著,但做人需低调行事,你却将华夏之枭雄得罪了个遍,你可知道?”
“噢?此话从何说起啊?”凌标故作震惊状。
“当然从凌老弟的出身说起,老弟如此年轻,便占据西北五省广大地域,而且没有派系从属,在当今之华夏,老弟可似无根之浮萍啊!”
见凌标似乎不理解,尤佩福又说道:“当今之华夏可谓群雄逐鹿,但地方实力派虽多,却大致可分为南北两大派阵营。
北派阵营以张毛子为首,蜀、晋军阀皆为其马首是瞻。
而南派,则是以东南实力派为首,你面前的这几位,便是号称’南洋四杰’的南部实力派代表人物。”
说到这里,四杰中的杨文广站了起来。
“我听说凌老弟打仗很厉害,但再厉害你还能与全华夏为敌吗?我们几位很欣赏凌老弟,愿与凌老弟精诚合作,不知意下如何?”
“怎么合作?”凌标故作疑惑的问道。
“所有地方实力派,几乎达成了一致,以后老弟的所有对外的商业行为,都要被收重税,这便是开此次大会的目的。凌老弟可知道?”
凌标摇了摇头,故作吃惊的样子。
“但这事,也不是没有解,只要凌老弟与我东南实力派合作,相当于就是南部阵营的一份子了,其他实力派,可就没有人敢动你凌老弟了。”
“怎么合作?”凌标又蹦出相同的四个字,他没耐心听这几位绕圈子,就想一竿子插到底,了解他们的真实意图。
“老弟把西北五省治理得欣欣向荣,听说老百姓都富得流油。老弟哪里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了这个。”
说着,便把一个牛皮纸包放在桌上,然后当面打开,露出一团黑乎乎的玩意儿。
凌标一看,认得这东西是鸦片膏。
“你是说……在我西北五省的地界卖鸦片?”
“对!不过这东西的学名叫福寿膏,在你的地盘卖,利润五五分成,而且,我们四兄弟也会在站在你这边,什么对你商业收重税,都可以不作数。”
“要是我不愿意呢?”凌标沉下了脸说道。
“什么?不愿意?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南洋四杰的威名?华夏,还没有谁敢随便拒绝我们。”
南洋四杰是个什么鬼?老子的祖先还是北海孔融嘞。居然想在老子的地盘卖鸦片,是可忍孰不可忍。
凌标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双目炯炯有神,冷声怒斥道:“堂堂华夏居然由一帮倡鬼作祟,明晃晃的庙堂之上,居然讨论鸦片买卖。礼义廉耻之帮,在你等手里岂不沦丧?”
说完,不顾在场的人,转身昂首阔步便向门外走去。
“你以为你还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