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广和尤佩福从山路逃跑时,撞见了特战队,二人带的随身警卫,哪里是特战队的对手。
没费多大点事,就把一行人俘虏了,本来换了士兵衣服,以为能蒙混过关,不料遇上的是特战队。
特战队是用执行于偷袭枢要、斩首行动之类的特种作战任务,对关键人物诸如部队长官的辨别,是其基本技能之一。
一看杨、尤二人穿着不合身的军服,大肚子把衣服扣子差点绷掉,衣领解开了三颗扣子,依然被层层叠叠的脖子撑得变了形。
以军阀世界的逻辑,能长得这么脑满肥肠的,除了年猪就是克扣军饷的长官。
于是,二人便被特战队押到了李虎面前。
之前,二人在凌标第一次进京时,被特战队所俘,所以李虎认得二人。
一见到垂头丧气么二人,李虎连忙带到了凌标面前。
凌标看见二人,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二位,没想到啊!我们又以这种方式相见了。”
一听凌标开口,崩溃边缘的杨文广,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连声说道:“凌总理,我们可没有派人行刺你啊,这真不是我们干的,和我们没关系啊!”
“我说是你派人行刺我了吗?”
“可是,那通电的上面说……不认为是我们干的,您这大动刀兵是为了什么?”
凌标还没说话,一边颓废至极的尤佩福,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自古胜者王侯,败者寇,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居然有如此城府。”
杨文广奇怪的看着尤佩福,却听他继续说道:“你以为这位总理大人,不知是谁行刺的他吗?别人不过是装糊涂,将计就计而已。真糊涂的是你我这种无能之辈,技不如人枉活半生,输得心服口服!”
杨文广闻言,眼珠子转了好几圈,猛然醒悟过来说道:“你是说行刺的人,是张雨停派来的?而总理早就知道?”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事已至此,唯有认命吧!”尤佩福深沉而无力的说道。
“我不认!”
杨文广突然被打了鸡血,腾身起来说道:“说到底是张雨停嫁祸于我们,而你凌标,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将计就计顺势就把我东南收了,又顺手收拾了张雨停主力,凌总理好手段我等佩服,但张雨停出的昏招,却把我们兄弟害惨了,这笔账该算在他的头上!”
“你想怎么算?”凌标盯着杨文广好奇的问道。
“凌总理一箭双雕,将计就计同时灭了我两家主力,的确是好手段,天下唯有德之人居之,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我东南可得,东北有天海关所阻,却难以攻下。东北不得,华夏缺一富饶要地,虽得天下而不完整。他日,张雨停养精蓄锐恢复实力,又可出天海关,与你一争天下。”
这话引起了凌标的兴趣,于是干脆坐下来听杨文广继续说。
“但我却可以帮助你,夺取东北。此事成后,我二人只求衣食无忧,归隐田园做个富家翁,从此终老林阿之下,再不过问国家政事纠纷,总理以为如何?”
凌标点头,示意杨文广继续说下去。
杨文广稍作停顿,继续说道:“我东南之优势在于临海,所以我南洋系善海战而不善陆战。”
说到这里眼神看向了尤佩福,尤佩福双眼一闭点了点头,长叹一声再不说话。
杨文广又继续说道:“我东南海军,为华夏之冠,有各种舰只数十艘,总吨位数万吨。全部都泊海军基地,吴会岛之港内,吴会距离陆地有数十里远,炮火的射程根本打不到。你夺得了东南,却无法拿下吴会,自然就得不到南洋系海军。”
“那又如何?”凌标问道。
“但如果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