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沈斌这一副你还没跟前妻离婚怎么就开始找下家了的质问语气让白清染有点懵。
“不是的，他不算我助理，只是在没有助理之前稍微帮我处理一点事务，天阳主要是负责商场那边的发展。”
这样说，沈斌就懂了。
因为从小没怎么跟外界接触过，所以他其实很害怕处理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白清染知道他没别的意思。
心里想着跟郑天阳好好解释一下。
“妈，你几点下班？”
白清染这个店别看薪资待遇高，但其实也挺卷的，七八年毕竟不是后世，到处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
这个时候，尤其是冬季的北大荒，天黑的很早，晚上五点左右基本上就已经黑透了。
所以普通店铺一般都是五点关门。
但是白清染的首饰店是晚上六点半。
不过有倒班的，时间也就不会显得很长。
“我今天是晚班，要六点半才下班。”
这个店铺开业已经过了一个月，因为之前处理别的事情，选拔店长的事情就暂时搁置了。
现在白清染回来了，就打算把这个提上日程了。
看了看手表，已经五点半了。
“那我在这等你一会，晚上一起回家吧。”
这么多天不见女儿，张淑荣也是很担心的，有很多话想要问。
“行，那你们坐一会。”
张淑荣冲沈斌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白清染和沈斌，一时间竟然没有很尴尬。
因为沈斌有个很厉害的能力，就是他平常存在感很高。
但是到了这种情况下，他又好像没有什么存在感。
让白清染不会觉得难受，更不会觉得不说话就很尴尬。
所以说，这人是个人才。
在楼上坐了一会，白清染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十五了，差不多可以走了。
可是刚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就闻到了一股香味，这是丁娟做的葱油饼的味道。
然后就听到师父的夸赞声。
“小娟儿这手艺可真是不错，你也真是有心了，不管是早班还是晚班，都惦记着我们 几个老头子，还知道给我们做饭。”
丁娟给人做饭？
紧接着，丁娟的声音传来。
“其实也没事，在家里我也是要照顾自己爷爷的，我早就把您当成我的亲爷爷了，做点饭算什么，像您衣服裤子破了，我都可以给您补。”
丁娟这话，让骆嘉业呵呵的笑出了声。
“这丫头是真的懂事，让我这老头心里暖洋洋的。”
“都是应该的，我们一起在这上班，郑总照顾我，您身为他师父，我多照顾下您，也是正常的。”
这话说的白清染到有些疑惑，但是骆嘉业并没有解释，还是笑着夸她有心了。
说完这些，丁娟从后院出来，刚走到前面就看到了从楼梯上下来的白清染。
见到白清染的时候她明显有些意外，还有点心虚的感觉。
“怎么以为我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