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点钟,天还微微亮。章彩儿就出了门,她跑步锻炼累的只哼哼。山间的小路几乎没人,这时候她尽情的舒展自己的身体和意识,人虽然累,但是有种舒畅痛快的感觉。
空间里随手丢进去青菜和蒲公英之类的长的是真的好啊,水灵灵的小嫩叶子一个个像幼小婴儿的肌肤,水嫩多汁。章彩儿像个挖到宝藏的小白兔,尝尝这个,看看那个。顺便在小厨房里拿了点鸡蛋出来给孩子们补补营养。这鸡蛋之类的可以说是在后山寻摸到的野鸡蛋。
睡醒了准备起来帮忙的三小只看到章彩儿已经回来了,家里还多了很多做酸嘢的蔬菜材料。略感惊讶,不过也已经有点习惯了。她们的娘每次极早起床说爬山锻炼身体,顺便可以采摘做酸嘢的野菜。他们也很想去,但是娘总是说小孩子要多睡觉才能长的好,不同意他们跟着一起出门。他们就负责清洗和切菜。
切着菜,一家人正在忙活。隔壁的田春花扭着腰肢进来了,“我说大嫂,看你们最近忙忙碌碌的都在做一种酸菜啊,听镇上昨天回来的人说都卖完了生意很不错是吗?”
“一般吧。”章彩儿头也不抬,手不停活的回答道。
田春花在屋子里摸摸这个菜,看看那个坛子。欲言又止的说道:“能不能教教我们家也做这个酸菜?”她眼睛夹杂着讨好期盼的盯着章彩儿。自从上次小虎吃毒薯被救回来了后,田春花就没有在章彩儿面前蹦哒了。昨天洗衣服跟别人在河边扯老婆舌聊八卦,听说这寡妇弄了个零嘴玩意儿在镇上大卖一空,很是难受。田春花这个人别的能力不行,察言观色能力倒是有的。之前一直打压欺负章彩儿也是因为家里穷,婆母欺负她们孤儿寡母,她就跟着站队。从那次章彩儿救了小虎后,她就敏感的感觉到了章彩儿的变化。于是不敢再大张旗鼓的欺负章彩儿。回家翻来覆去睡不着,暗暗的下定了决心。一大早听到章彩儿家有动静,就跑了过来。
“教倒是可以教,不过呢,凭什么呢?凭你以前在这个家里仗着婆母宠爱,公爹不管,一手遮天有吃的有拿的?凭你撺掇婆母把我们娘几个逼的要死要活?”前身的那些过往在章彩儿的头脑里不断的翻滚浮上来,愤怒的质问道。
田春花想到自己过去做的那些无良缺德事,也有点没脸。但是她最大的本领就是见风使舵,审时度势。她一下拉住了章彩儿的手,喏喏道:“嫂子,以前那些都是我的错。我真的知道错了。那不是因为之前家里太穷了嘛,我们又都生的小子,吃喝用度上学花销大,我不得不那样啊!嫂子你原谅我,如果你带我赚钱,让我做什么我都做啊!”
章彩儿对她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倒是没有多大惊讶,这人呐,有钱能使鬼推磨,利来则聚,利去则散。想到在赚到足够多的银子搬到镇上前,还要在这村里在这院子里生活一段时间,抬头不见低头见,不怕她搞好事,怕她使坏呢。心里想以后生意做大了,她们是难免要来打秋风的,与其到时候直接被索要银两,不如教点她们致富的路子。但是她还要观察田春花一段时间。
想到这,章彩儿沉下脸冷冷的说道:“教不教,到时候再说吧,我们自己家几张口还等着呢!”
“另外,你喊我一声嫂子,抛掉我们之前的恩怨,我跟你说实话,酸嘢做的时候工序复杂,要求严格。做的不好就起花了,一缸材料就会全部坏掉。花的功夫和银子就全丢水里去了,连个响声都没有。”章彩儿不想和山村农妇过多的计较,一本正经把丑话先说在了前面。
“啊,还能坏掉一点都吃不成啊?”田春花失望的问道
“嗯”章彩儿面无表情回了句,摆出了送客的架势。
田春花听了后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想帮忙切菜又被杨正拒绝了。一个人讪讪的神情复杂的离开了。
“阿娘,你到时会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