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本诗集不是和你梦里的内容一模一样？我当时还纳闷呢，还以为这诗集是你写的。”
“和我的梦一样？”
梦境，算是龙渊的私人领域，是不允许外人触碰的禁区。
如今听到蒋永凤这么说，他有了一种私人领域被人闯入的感觉。
蒋永凤看他不信，于是
掏出手机，随便搜了搜《春虞集》，立马蹦出了一堆相关的页面。
蒋永凤将那一篇流传最广的“东林已盛，春虞可栖”给龙渊看。
龙渊一行一行地读下去，这些文字就像是一块块石头，一直再往龙渊的心里叠加，他每读一句，心里的负担就会加重一分。
这些文字，他明明是第一次读，但是每次看到上一句，他心里立马就能接下下一句，就好像这些诗句是被刻在骨子里的一样。
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这本诗集，好像是洛筱雁先开始要看的，难不成，洛筱雁一开始就知道这本诗集的内容？
“怎么回事？”
蒋永凤看着龙渊一脸疑惑，她也纳闷。
“怎么，这诗集你没看过吗？”
龙渊十分实诚地摇了摇头。
“只是筱雁当初要看，我才帮她找的，我自己还没来得及看，可是这诗集怎么会……”
蒋永凤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克制洛筱雁的命门了。
她突然夸张地叫了一声。
“啊！瞧我这个脑子！”
龙渊很纳闷：“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是我说错话了，你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听到吧。”
蒋永凤越是这么说，龙渊的好奇心就越旺盛。
“蒋姨，你
有事情瞒着我。”这是肯定句。
蒋永凤见势头差不多了，装作十分为难地回头，说道：“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但是你要装作不知情。”
龙渊点点头，同时心里的疑惑更加深了。
“说起来，还是因为那个纪录片。”蒋永凤说道：“我之前也是半夜睡不着，看到那个纪录片，就觉得纳闷，心想着这个诗人写的词怎么和你的梦这么像，后来这本诗集莫名其妙火了，我发现这诗集和你的梦不是像，简直是一模一样，我当时都在想，这会不会是你写的。”
蒋永凤顿了顿，说道：“当初看到这个纪录片了之后，我第一时间就分享给筱雁看了，本意是想让她喊你一起看的，我也不知道她没有跟你说。”
是蒋姨没有遵守约定，不该把这件事告诉筱雁的。
龙渊面色凝重。
难怪平时连书都不怎么看的洛筱雁，会突然要看诗集，难不成……
最近洛筱雁的这些改变，和给他的那种似有若无的相似的感觉，也是因为蒋永凤向她说了自己的梦境有关？
蒋永凤看龙渊这表情，便知道自己这一计奏效了，她继续说道：“小龙啊，你也别怪筱雁，她也是想和你拉近关系，你看你们这么多年，一直以来都不对付，她有这个心，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