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婉婕妤是好姐妹来着,盛珠感叹人心多变。
现在压力全到庄淑媛那边了,婉婕妤在她眼皮子底下发展,日后好戏定然少不了。
新春家宴,来了不少皇族宗亲,很多王爷进宫参加宴会,羡慕皇帝后宫这么多美人。
大雪纷飞,宝镜居虽然小了不少,和珠晟宫比小得像猫窝狗窝,但它暖和,而且离贤妃姐姐宫里近。
盛珠收拾东西,忽然在某件收起来的衣服里,摸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握在手心,盛珠的心开始发烫发酸。
山景说,盘龙玉佩只有一块。
为什么一定要宠幸她最讨厌的人,一边又说多么多么喜欢她。
可是这块玉佩确实在她手上。
他一定很后悔吧?
要不……送去?
等于直接宣告她和皇帝决裂了。
不知道那个荷包他还戴没戴在身上,只是盛珠看到这块玉佩就想起,那温暖的怀抱,好宽好大,他是包子皮,她是馅,但是皮厚馅小,好吃不到哪去。
但那小小的一团馅,最能感受到皮的温热和柔软,那双微红微醺,眼尾上翘的凤眼,如同离魂钩,没有他勾不到的人。
算了,等他要再说吧,等他要……也够尴尬的,就像她非要霸占他东西似的。
无论如何逃不了尴尬。
盛珠灵光一闪:“秋棠,去把湘菱叫来,说我有好吃的给她。”
“是。”
不一会儿湘菱蹦蹦跳跳,撒着欢儿来了:“淳宜娘娘,好吃的在哪?”
盛珠递给她一包酥糖,对她勾勾手,湘菱把耳朵凑过去,一阵嘀嘀咕咕后,湘菱掐着腰保证:“我肯定不告诉别人!”
“你母妃可以告诉,淳宜娘娘对她没什么好隐瞒的,去吧,小心点。”
“嗯。”
中午,贤妃领着湘菱来了,盛珠有点着急知道结果,但又怕贤妃气她利用湘菱。
贤妃似乎无心和她计较,不缓不急地坐在她旁边:“珠儿,你快把皇上的玉佩送回去吧,他的荷包早就换成恬嫔给他手制的了。”
盛珠的心从没沉得这么厉害,唯一的一丝希望破灭,她比自己预料的失落多了,呆愣了一会儿,眼泪“滴答”地落了下来。
端详着手里晶莹剔透的玉佩:“这玉佩,他送过多少人?”
贤妃道:“还有一名宛侧妃。”
“哪个……婉?”不知为什么,一听到婉字,盛珠就十分敏感,可能是因为婉婕妤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