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回来!”
他噌地坐起来,酒吓醒了一半,“爸!”
“你又去哪鬼混了!那顾文曜比你还小,又得了个全国竞赛的奖,你就不能多学学?叫你多跟他走一走,以后对你也有好处!”
徐子涛唯唯诺诺地应着,说了不少好话才勉强让他爸消了气。
挂了电话,“妈的!”他把手机扔到桌子上,双手抱在胸前生闷气。
一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摸了上来,“怎么这么生气呢?”女人倒了一杯酒,手指捻着送到他嘴边,“消消气嘛!”
徐子涛转怒为笑,他熟稔地捏了把女人的脸蛋,“没事儿!”
女人把酒红色卷发拨在一边,露出纤细的脖颈,找了最漂亮的角度对着他,接着劝起酒来,“那就不要生气啦,不值得。”
徐子涛顿时便沉浸在温柔乡里,很享受她的适时吹捧和进退有度,不像别的女人叽叽喳喳,什么事都要刨根问底,没有一点眼力见儿。
年纪大也有年纪大的好处,比小姑娘懂事儿多了,要不然这都好几个月了,他还没腻歪。
昏昏沉沉地又是半瓶酒下去,徐子涛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女人拍了拍他的脸,换来迷迷糊糊的几句哼哼,便嫌弃地站起身,叫人把徐子涛抬到楼上的房间,叫来个小姑娘给她身上弄了些痕迹,抽出几张钞票打发走小姑娘,便理了理头发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子,门口脱了两双鞋,显然是一男一女的,路上凌乱散着外套、衬衫、裤子、裙子、内衣,一路到卧室门口,她顺着走到门口,毫不意外地听见暧昧的声音,她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等着结束。
也没过多久,卧室门开了,先走出来个光裸的女人,看到沙发上的人,“哎呀”一声,稍稍有些慌乱地看向身后。
身后男人走出来,看了眼沙发,笑着捏了捏她的屁股,“我当什么呢,没事儿,你走吧。”
女人捡起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红着脸走了。
女人抽完烟,把烟灭在烟灰缸里,男人坐下来,伸着胳膊想揽她,她嫌弃对方身上的味,皱了皱鼻子,男人看着她的表情,笑了起来,脸上的疤痕都充满了笑意。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看来徐少爷不行啊。”他也点了根烟,叼在嘴角。
女人不屑地笑了笑,“软脚虾一个,还不够老娘喝口水,谁愿意跟他睡。”
也不知道怎么戳到了男人的笑点,他笑得捂住了脸,女人也不在意,“昨天又收到消息了,这段时间准备吧。她伸了个懒腰,“终于不用再陪小少爷过家家了。”
首都。
“老顾你这次,有点过了吧?”一个中年男人喝了口茶,皱着眉头问。
顾经国从文件中抬起头,“这是原则问题了,不能再放纵下去。”
中年男人叹了口气,“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吴家老爷子还在呢,你就搞他儿子。你不是公报私仇吧?”
顾经国笑了笑,“那倒不至于,只是实事求是罢了。”
“我懂我懂,儿子再叛逆,也是自己亲生的,换谁都咽不下这口气,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吴亮不是什么好人,你最近注意着点。”
顾经国起身接了杯水,“放心,都盯着呢,蹦跶不了多久了。”
吴家现在老爷子也七十多了,基本上不管事,但是儿子吴亮不争气,先前从政因为个人作风问题闹得很大,逼得老爷子拉下老脸出手压了下来,但是也没法继续混了,便转身做生意。
仗着老爷子的威势和一些内部消息,在股市挣了些钱,就开始膨胀了,见煤矿形势好,便威逼着低价买了几个矿。
后来煤矿出了事,塌下来压死两个工人,吴亮生怕老爷子知道,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