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来,陆陆续续的高爆弹砸在了阿芙乐尔的身上,阿芙乐尔在演习里已经判定为重伤了。这么下去,也许二组会出现第一个被淘汰的人,可问题就出在靠阿芙乐尔很近的标枪那,她被陆续袭来的高爆弹波及到了,她的动力装置也收到了些干扰。阿芙乐尔看准时机,越向标枪,然后紧紧的抱住了标枪。
阿芙乐尔:“接着打啊?标枪可是很喜欢和我呆在一起的哦!”
标枪:“阿芙乐尔姐犯规呀!”
然后她牟足了劲也没从阿芙乐尔那离开。
炮火中断,后方的胡德停止了炮击。看来她们面对一命换一命的问题也在有所顾虑。这时的阿芙乐尔对着无线电大吼着:“大黄蜂,向我开火!快!别犹豫!”
稍微迟些出现的轰炸机不断的朝她们俩扔炸弹。
她们俩就这么被淘汰了。剩余的轰炸机又去追Z23她们了。
作战指挥室内
标枪是让阿芙乐尔抱回来了的,小孩子总是喜欢耍耍脾气的,况且这也不太过分,阿芙乐尔也没反对。
“指挥官哦,阿芙姐欺负人啊!”标枪抱怨着。
“真是野蛮的进攻方式,对吧?北联的阿芙乐尔小姐?米蕾拉毫不留情的对阿芙乐尔嘲讽着。”
“论牺牲的话,恐怕除了东煌没有人会了解北联的。”阿芙乐尔一边给标枪微微发红的脚擦着酒精按摩一边冷冷的回敬着米蕾拉。
指挥官一边看着战况一边百无聊赖的的想着:“同样是北联人,娜塔莎比较大方,她可以接受白鹰人,但阿芙乐尔就是不行。”
这时,富有弹性的肌肤朝着指挥官把持着望远镜的双手贴来。阿芙乐尔掰开指挥官的双手,注视着指挥官,我们北联劳动后总是要喝喝酒长精神的,指挥官要不要来点?
清风吹过,北联文字覆盖着的瓶子的酒香味溢了出来。指挥官不自觉的抱了抱阿芙乐尔,在他意识过来后,他打岔道:“抱抱就算安慰了吧……喝酒我实在是不敢的。况且阿芙姐不在一旁帮我分析吗?”
指挥官顺带又指了指一旁被埋在这次演习总结中的娜塔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