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梁爽面前流泪,他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她!
即使被甩,也要坚挺!
他沿着江边走了好久好久,往事历历在目,脑海里都是梁爽的身影,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如电影般地播放着。
毕竟,这四年来,梁爽就是他的一切。
与丁大力来自农村不同,梁爽出生于城市,家境比他好,但是他们俩在一起之后,丁大力从不让梁爽花钱。
他利用周末和节假日时间勤工俭学,省吃俭用,包括父母给他的生活费,全都花在了她的身上。大学四年,丁大力几乎没有买过新衣服,而他却是每年每季坚持给她买衣服。直到大学毕业去面试时,才舍得给自己买了一件像样的衣服,也是很便宜的那种。
他们也见过双方的家长,都没有什么意见,一切都由孩子自己决定。
尤其是丁大力的奶奶,对梁爽更是喜欢的不得了,每次见到她回去,都开心的几天几夜睡不好觉,拉着她问东问西,问长问短,见到邻居就夸自己的孙媳妇是多么的漂亮,多么的优秀!
每次他们回学校时,她都偷偷地往梁爽的包里塞钱,虽然不多,那也是她仅有的一点积蓄,也是她满满的爱,怕两个孩子在外面吃苦遭罪。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他们的母校,熟悉的校园,熟悉的环境,熟悉的草坪,熟悉的故事,只是少了熟悉的那一个人。
他想起了那个几十年来下得最大一场雪的那个夜晚,天寒地冻,梁爽发了高烧,后来都开始说胡话了。
他心急如焚,冒着大雪,踏着寒冰,到校门口唯一的一条商业街,敲遍了所有药店的大门,均是无人回应。没办法,他只好去城里的医院,但是交通工具都停运了,只得徒步十几公里,路上摔了不知道多少次跤,全身是伤,到最后他是怎么回到学校的,自己都不知道。
好在买到了药,梁爽吃完药,病情很快好转,他开心地笑了,忘记了疼痛。他没有把自己买药受伤的消息告诉她,怕她担心,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在校门外的药店买的。
他摇了摇头,搞不懂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痴情,那么傻,自己的付出还要隐瞒。
他翻看着自己和梁爽的聊天记录,一遍又一遍,自己还真的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舔狗啊!
看着看着,他就笑了,笑自己傻,笑自己痴!
一个人不知道走了多久,累了乏了,他拨通了自己的好兄弟、大学舍友赵圣懿的电话。
“你在哪儿呢?”
“这么晚了,你说我能在哪儿呢,当然是在床上啦!”
“出来陪我喝一杯吧!”
赵圣懿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
“你是哪根筋搭错了,这个时候,你不该是和梁爽在腻歪着,进入温柔乡了吗?”
“甭废话!我在怅忧酒吧,还是老位置,等你!”
说完,丁大力挂断了电话,不一会儿,赵圣懿来了。
“我说你这个人也真是的,请人喝酒就不能早一点说吗?”
“你还是不是我兄弟了!分手的时间也是我能定的吗?”
“分手?你说你和梁爽分手了?开什么玩笑,你们俩关系那么好,如胶似漆的!”
“我再说一遍:我被甩了!今天只想喝酒,其他的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
看着丁大力严肃的表情,赵圣懿知道他没有开玩笑。就静静地陪着他喝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两个人都有了醉意。
深夜的校园酒吧,没有播放音乐,静谧的落针可闻。
突然,一阵铃声打破了宁静。
丁大力努力睁开迷离的双眼,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爸爸”!
爸爸很少主动给自己打电话,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