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听到那秘书傲慢的声音,瞬间停下脚步转身道:“他是和我一起来的。”
秘书敷衍道:“许总只让你一个人进来开会。”
许轻皱眉,“我是股东,我命令你让他进来。”
“抱歉,我只听许总的话。”
也是巧了,秘书话音刚落,许山就带着几个人从走廊那头走了过来。
别看他经营公司的不怎么样,派头摆得倒是十足。
西装革履,气势逼人。
“工作时间,小姑娘家家的不懂事,在这里闹什么闹!”
许山冷声责问,却一眼也没看秘书,而是冷冷地看着许轻。
他身后还站着几位股东,都是得到消息,进来赶来给许山助阵的。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懂事啊,不像咱们那时候,都是吃苦过来的。”
“这里是工作场合!在这里闹什么闹,还拿股东的身份压人,你才刚成为股东多久?”
许轻看也没看他们,知道他们唯许山马首是瞻。
隔着一段距离,她毫不躲避地直视着许山。
“为什么不让傅予执进会议室,给我个理由。”
许山目光轻蔑,“股东大会,他一个保镖有什么权利进来!”
傅予执忽然抬头朝他看了一眼,幽深的眸中闪过摄人寒光。
许山忽然有些心里发怵,但这里是公司,毕竟和家里不一样。
他挺直腰板,坚决地说道:“一个保镖,不能进就是不能进!”
“他不仅是我的保镖。”
许轻站在那里,黑白分明的眸子透着明白一切的冷清。
“他是我的丈夫,法律认可的第一继承人。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我手里的全部股份都会给他。”
越听,许山越觉得不对劲。
果然许轻说到最后,微微勾唇,讽刺地笑了。
“爸,没有人比你更能理解他了吧。”
遇见她母亲以前,许山是个连工作都找不到的穷小子。
谁比谁高贵啊。
许山脸色一下子垮了起来。
关键大女儿说得都对,他还反驳不了。
许轻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颇有一种要是他还不让傅予执进,她会把这些年的事情都抖落出来的架势。
许山最好面子,生怕许轻继续揭穿下去。
他冷哼一声,直接带着身后的股东走进了会议室里。
显然,是不想再管了的样子。
秘书会看眼色,于是也让开了会议室门前的地方。
没人敢拦,许轻堂堂正正地带着傅予执进了会议室。
她仿佛还嫌这不够,进门后就走到许山面前。
对着许山疑惑的目光,许轻头也不回地冲着傅予执勾了勾手。
两人极有默契,她甚至一个字还没说,傅予执已经懂了她的意思。
他大步来到许山身后,伸手将许山的椅子推到了一旁去。
会议室里的座椅带着轱辘,许山不想从主位离开,他甚至都用手扶了一下桌面,也没阻止傅予执将他推开。
傅予执又从旁边拿了一把椅子,放在主位后。
许轻这才坐下,“抱歉了,但我现在是公司最大的股东,怎么能坐在旁边呢?”
她端得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许山差点被气得心脏病发。
“你真是!”
他猛然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用手指着许轻,涨红了脸说不出来话。
陆陆续续有股东进来,看到气愤的许山,不自觉停住了脚。
“这是怎么了?”
许轻对门口的人说,“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