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这一段时间,冷秋水也想过了,可能是自己不能生小孩,只是夫君疼爱自己,没有说出来而已。
自己不能这么自私。
刘兰英沉默一阵,羞涩道:“姐姐,你不介意?”
冷秋水内心里是抗拒的,但还是坚定说道:“我不介意,我也只是希望他能过的幸福快乐。”
说罢,轻轻一拍马背,往前追了上去。
刘兰英红着脸,跟了上去。
……
这是一个聚集地。
圆形的,低矮的小屋子,尽是木条制成。
四处透风。
屋顶上稀稀拉拉的挂了一点茅草。
屋子里,除了几块石头,一个瓦罐,就什么都没有了。
远处的一棵树下,七八个小孩子在那儿玩耍。
他们的年纪,小的不过一两岁,大的也差不多六七岁。
而更小的,可能现在正在母亲 的背上。
而更大一些的,据弗雷泽说,这会儿,不时去找水就是找吃的了。
他们不光要从很远的地方打水回来,还要在这干枯的土地里刨食。
日子过得很艰苦。
那边,简易的房子外面,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小孩坐在那儿,无精打采的,也不知是得了什么怪病。
整个聚集地,弥漫着一股臭味。
那几个小孩见到有人过来,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弗雷泽说:“主人,他们说,他们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路淮宁没说什么,冷秋水让拿些干粮分给了他们。
看着孩子们拿着吃的,急不可耐的往嘴里塞,冷秋水说道:“这里竟然比我们崖县还穷。”
路淮宁叹息道:“他们并不懒,只是条件确实太差了点。”
路上,弗雷泽才说,这些人之所以这么困难,大约也是家里的顶梁柱倒了。
有些男人被劫走,有些死于疾病,有些则是在别人劫掠的时候,因为反抗而被杀掉。
走了几天。
路淮宁倒是看到了一些东西。
这些东西,或许能够帮到他们。
蓖麻以及咖啡树。
……
路淮宁带着那些弗雷泽交易而来的毛皮之类,去了亚丁。
弗雷泽、伊姆兰等人跟随着。
马兹亚德家的老三阿里就盘踞在此处。
当然,他并没有选择做官,只是一个单纯的商人。
路淮宁也不是第一次来亚丁,不过,还是在伊姆兰和一个当地向导的带领下,花了一天时间,又就将港口的情况摸了个大概。
比起马斯喀特港,这里,显得更繁华一些。
毕竟此处地理位置极佳,地处亚非欧三大洲的交界,联通了大石、坷陵一线,经红海与地中海相连,海路贸易极为繁盛。
路淮宁注意到他们食用的盐,皆是粗糙的海盐。
这让他感觉自己的精盐应该大有市场。即便是海盐,多一点流程,也不至于是那个品相。
这里临近欧洲,却和其他地方一样,现在并没有精盐制造出来。
目前的食盐价格,一公斤食盐,大约可以换取2.5公斤的大麦。
如果以拜占庭金币换算,一金币可以换取大约360公斤大麦,
换算下来,一金币大约可以买到144公斤食盐。
不过,这是最粗糙的海盐。
此刻,吉布提的那些黑人公民,他们现在的劳动,路淮宁在给予伙食免费的情况下,给开的月薪。
一个月,半个贝壳金币。也差不多就是四个月一枚拜占庭金币(也就是罗马金币),这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