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站定,用弹弓朝那棵树连续发了三颗石子。
【好猛,皮筋被拉得快断了吧】
【不会没打到吧,怎么不见树都不动一动?】
【他打哪儿了?】
【动了,但很细微】
【没有,肯定是没打着,就说哪有这么容易的】
……
弹幕争吵不休,但很快,随着周朗向枯树走近,答案揭晓。
镜头里,干枯的树干低端欠着并排嵌着三颗石头。
周朗一脚踹上那排石头上方,整个枯树应声断裂,倾斜倒下。
弹幕:……
【是我狭隘了,光知道可以打树枝,不知道能直接打树干】
【大力出奇迹!】
【@#¥#¥%@】
……
树倒下后,周朗就干脆利落地几脚将上面的树枝都踩断,很快就只剩下光秃秃的主干。
他提起树干,将一头搭在一块石头上,然后一脚接一脚将它踩成一段一段。
【我怀疑他其实可以直接一脚把树踹断,用弹弓只是为了给工具一个面子】
【我也】
与此同时,苏衡已经走过来,正蹲在地上,将小的枝丫折下来,整齐地放在一起。
周朗看了苏衡一眼,视线从他手上掠过。那双手修长纤细,日光下泛着如玉的莹光,干枯粗糙的枯枝在那双手里显得十分狰狞,仿佛随时能将白细的皮肤划出伤口。
“阿衡,”周朗走到苏衡身边,伸出一只手。
苏衡闻声抬头,自然而然地将一只手放在他手心,被眼前人拉着站起。
“你的手套呢?怎么不戴上?”他说着为苏衡轻轻拍去手上沾的木屑。
“哦,”苏衡这才想起节目组发了手套,他随手放在了口袋里,“我忘了。”毕竟好久没接触这东西,想不起来。
他拿出手套,又见周朗同样没戴,气笑了:“你还说我,你自己都没戴。”说着将自己的手套戴在周朗手上。
苏衡:“你的手套呢,拿来。”
周朗摸了摸口袋,是空的。
“我的手套不在身上,不知道掉哪儿了。”他拉着苏衡往旁边走几步,“你没有手套戴容易受伤。就在这里等着,我很快把它收拾好。”
他的少爷他的阿衡,就该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地坐在那里,等他做好一切,把所有奉到他跟前。
【你骗人,我看见你刚才把手套扔到一块石头后面了。】
【他好爱他!这话我快说腻了!但还要说!】
【再看看我男朋友这个苟——!】
这时候苏衡哪里还不明白周朗的意思。这位曾经的大将军,他的爱深沉、温柔,有时候还很霸道。但没关系,自己也同样爱他,接纳他全部的爱,无论哪种方式。
苏衡笑着点头:“好。”
接着周朗迅速地将所有的枯木捆好,工作人员过来一称,比三十斤多出一大截。
工作人员说可以只挑三十斤回去,但周朗还是把所有的木柴都挂上了担子前后的铁钩上。即便如此,他的步履依旧轻松,看起来没有丝毫压力。
【练过,绝对练过!】
【季哥肯定有亿点点功夫在身上】
毫无疑问,这次周朗苏衡他们先完成任务,并且遥遥领先。
他们花费的时间大大超出了张鑫恒的预料,他觉得自己又一次遭遇了出卷滑铁卢。
但他此时还不相信自己就掰不回来一次,于是紧接着给两人发布了下一个任务——
“乐园的主人养了很多鸡,但有的鸡不听话,跑到了别人的院子,如果你们能将它们完好地捉回,善良的主人愿意为你们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