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问,晴儿回答,一直聊天到深夜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晴儿帮她灭了烛火,去了外间守着。
云初脱下外衣,躺在了床上。
实在是古怪,据晴儿说,但凡是嫁过来的夫人,在吃穿用度上督主从来都不含糊,只是没过几天,要么就是暴毙,要么就是离奇失踪,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其中就有一位右丞相侄女,还是嫡小姐,正吃着饭呢,突然就七窍流血而亡,这府上的饭菜绝对不可能出问题,都是层层加验。
然后皇帝大怒,右丞相也是告上朝堂要求有个说法,让督主赔命才行,督主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不是他做的,再不言其他。
最后,是皇帝在中间调节,夺了督主手上的兵权,拿走了兵符,如此削权,也是给了右丞相一个交代。
这可是督主为了皇帝开辟新王朝,就鲜血打下来的。
事情不平息,也要平息了。
云初反复琢磨着右丞相家嫡小姐的事情,觉得有古怪,七窍流血是中毒之状态,这么张扬却实在是不聪明,反而是像别人陷害的一样。
但是其他夫人失踪,或是直接死在了府里,若说不是离洛他做的,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呢。
她突然想起了离洛给他的钥匙,还有他当时的语气,到处都透露着古怪。
这里也许是关键,她现在已经立住了她想要的人设,心里有了计划,也算是小小的试探,也许成不了真正的夫人,变成盟友也是不错的选择,总之,抱紧督主大腿,比她爹靠谱的多。
想着想着,进入了梦乡,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她也是真的疲倦。
“督主,夫人她就问了关于前夫人们的事情,还有关于您的一些喜好,其他的就没有了。”晴儿慢条斯理的回答,生怕哪个字说错了。
“下去吧。”正屋内焕然一新,离洛也准备就寝,今夜折腾的太久,天都要亮了。
次日,她主动地喝下了比呕吐物还恶心的中药,腿已经不痛了,基本痊愈,只是在做弯曲这个动作的时候,还有些滋啦滋啦的痛感。
“锁匠铺子,麻烦了。”云初坐在马车上,没有带晴儿,孤身一人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