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一直也没闹,也没吵。
“我自十二岁便嫁过孙家做童养媳,陪着他长大,我们恩爱多年,从一而终,夫君犯下大错,无可辩白,我愿意跟随一起前去林海城服罪,若是死罪,请督主大人大发善心,将我二人死后埋在一起。”
知府夫人眼神坚定,磕头磕的结实,三两下便流了血,道:“花梨城还有一位县令,是为可用之才,奈何夫君一直打压,所以渐渐埋没,就住在花梨城最东边。”
鲜血顺着知府夫人的脸颊流下,轩一带着她下去了。
既然有可用之才,事情便解决了大半,事不宜迟,离洛带着云初,还有几个手下,连夜去了城东。
越走越偏僻,感觉都到郊区林子里面去了,远远的才看到一户人家,烟囱上冒着青烟,还未睡。
咚咚咚。
看起来就是一家农户,一位老者推开了门,问道:“几位贵人,有什么事情吗?”
“这里可是王县令的家。”轩一直接开口,还往里面看着。
老者脸色大变,跪在了门口哀求道:“求求你们了,我家儿子已经应允了不再管花梨城的事情,还搬到这么远的地方居住,是真的,是真的不管了。”
里面的人听到了声音,急忙出来,扶起地上的老者,道:“爹,咱们不求他们,要杀就杀了我,跟我的家人无关,我一辈子读书考官,为了就是报效朝廷,救济百姓,绝对不会与你们为伍。”
离洛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直接是进了屋子,王县令一身傲骨扶着自家父亲,站在破落的庭院里。
离洛进去看看,家徒四壁,在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每个月都会给俸禄的,过得如此境地,他开口问了句。
“不关你事。”王县令走进屋里,坐在书桌旁,就开始送客。
离洛拿出了督主的令牌,道:“请王县令,即可前往知府府衙,主持大局。”
王县令听后,顺感诧异,看了看令牌,确定无误,本以为会开心的接受,没想到确哈哈大笑起来,指着离洛,道:“一丘之貉,一丘之貉啊!”